第250章 到時候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1 / 3)

醫院的另外一邊,被季喬氣走的陸佑白怒火中燒,跨著筆挺的長腿毫不猶豫的走到醫院門口的停車場,英俊的臉上盛滿怒意,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蕭殺之氣。顯然是被她給氣到了,這女人到底還知不知道好歹?

難道在她心裏她就是這麼想他的?

如果他真的隻是把她當成誰的替身,又何必一而再再三的向她服軟,還有他現在偷偷跟著她過來,想陪著她一起產檢又算是怎麼回事,還不是擔憂她麼。

她當真是一點也看不到他的好,就緊揪著那些陳年往事不放麼。

特別是她最後那些連他也覺得喪心病狂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

難道她真的狠心到這樣的地步?

“shirt。”

陸佑白煩躁的咒罵一聲,雙手震怒的打在方向盤上,心裏越想越煩悶,狹長的眉宇皺的緊緊的,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自然被她的絕情絕義給氣到了。

看來她這次是吃秤砣鐵了心,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來了,要不然怎麼會用孩子的生命來要挾他,不準他靠近她。

——佑白,你說你這麼寵我,萬一哪一天真把我寵壞,把我寵的無法無天怎麼辦?

突兀的,季喬以前說過的話突然閃過他腦海,沒想還真一語成讖。

陸佑白嘲諷的輕笑一聲,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被他給寵壞了,還是以為他真的也是沒脾氣了。

就在陸佑白氣急敗壞生悶氣的時候,他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英挺的眉宇微不可察的一僵,陸佑白神色漠然的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目光滑過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蹙緊了眉心,沉默了一下才把電話接通。

“佑白,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恐怕要先回去了。”

電話那端身形纖瘦的池柔站在房間內的落地窗戶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就這麼對陸佑白開口道。

“是伯父伯母找你了?”

陸佑白眉眼深邃的掀起薄唇。

“嗯,我離開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回去,還是留下來?”

池柔試探性的詢問,美眸卻意味深長的落在花園的花草樹木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自信的美麗,有一股勝利的架勢。

聞言,坐在駕駛座上的陸佑白眸色沉沉,深邃的視線越過擋風玻璃,就這麼落向方才兩人起爭執過的地方,黑色的瞳仁內閃過轉瞬即逝的陰冷。

“什麼時候?”

僅是一秒,他淡漠的收回視線對池柔詢問道。

“今天下午的飛機。”

池柔收回視線,淺淺的回應。

“好,那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言下之意,他是準備和她一塊回A市了。

“好,我等你。”

池柔一臉得意的應聲,遂然掛斷手中的電話放在眼前,電話界麵一離開立即切換到她買飛機票的界麵上。

屏幕上麵分明是買了兩個人的機票,篤定的樣子好像一早就知道他一定會跟她一起離開似的。

畢竟,昨晚她特意找季喬聊了一番,權衡利弊都給她講了一番,看的出來她還很愛陸佑白,卻也是因為這樣才是她池柔最好的籌碼。

要不然她又為什麼心平氣和的將過往如數講給她聽,不過是想她自己放手,要不然任何的挑撥離間都沒辦法讓兩人分開,反而會令他們彼此更加相愛。

不過這個隻針對真正相愛的人,若是表麵的話更加容易了。

所以她相信經過她昨晚的一席話,季喬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

另外一邊,陸佑白神色淡淡的掛斷電話,眸色深沉的一臉諱莫如深,他隨手就將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位上。

季喬都這麼對他了,他自然沒有在留下來的必要。

和她在一起的三年,陸佑白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了解她的,盡管起初的兩年他的確對她不上心,把她當成了沐雪的替身輾轉反側,但他知道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倔強。

恐怕,當初他也是因為她這股子倔強才注意到她的,所以他知道她一旦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

這一次無論他怎麼做,恐怕她也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

既然無法改變她的決定,他陸佑白也不是什麼死纏爛打糾纏著不放的人,就像當年的沐雪,當他親眼看到他們在一起後,他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更加不像這次不停的糾纏季喬。

說到底季喬在他心裏是不同的,隻不過這一次他盡力了。

陸佑白神色冷漠的發動車子,毫不猶豫的驅車離開了醫院。

彼時,一輛灰色的麵包車從另外一個方向往他相反的方向開過去,直接和他的車子擦身而過,然後背道而馳的越開越遠。

然而就在他擦肩而過的灰色麵包車內,一道瘦弱的身影閉著眼睛毫無聲息蜷縮的躺在車內,後頸一片赤紅,人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

廢棄的舊倉庫內,季喬是在一股疼痛中清醒過來的。

一醒來,意識回攏她難受的卷緊眉心,後頸傳來的疼痛疼得她難受的要命,不僅如此好像還牽連的她渾身都疼的不行。

整個人不舒服極了。

她這突然是怎麼了?

季喬卷著眉心吃痛的睜開眼睛,腦海裏一陣迷糊,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為什麼會渾身都疼,就像是被人打過似的。

不由得她想伸手想去揉疼痛的後頸,卻不想她一動手根本無法動彈,像是被什麼捆綁住了似的。

季喬錯愕不已的睜大雙眸,疑惑般的垂下腦袋,目光觸及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根柱子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給捆著。

季喬觸電般的睜大雙眸,如夢初醒般的醒悟過來,一陣警醒,視線詫異的滑過周遭陡然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一個廢舊的小倉庫內。

除了她自己以外裏麵空無一人,而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記憶裏,她在醫院門口把陸佑白給氣走之後,她傷心欲絕難過的不行,無聲的哽咽起來,後來她隻覺得後頸一疼,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