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放我下去,你就是心虛了!”
喻安安故意激他,誰知道靳希存已經踩下油門。
他還真承認自己心虛,直接將喻安安連抱帶拖弄回了家。
“靳希存,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不讓我去警局告米雅?這麼包庇那個殺人犯,你是不是跟她一夥的?”
喻安安被靳希存抱回房間,放在床上。
男人箍住她的下頜,警告道:“你知道胡亂說話的代價嗎?”
喻安安不知道,但是她從靳希存的眼睛裏看到了危險,下意識噤聲。
“單子呢?”靳希存伸手問喻安安要她之前從米雅包裏拿走的東西。
喻安安卻將臉別向一邊,嘴硬道:“不知道!”
“你以為不主動交出來,我就拿你沒辦法?”
靳希存所謂的辦法就是,他脫光了喻安安身上的衣服。
但將她全身上下仔細翻找了一遍,依舊沒看到米雅所說的藥單。
“嗚嗚……你這個大變態!你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喻安安被迫光溜溜蹲在床尾,被子蓋住自己下半身,一邊哭一邊控訴。
靳希存覺得她很好笑,都到這個地步,卻仍然底氣十足,擺出一副人定勝天的樣子來。
也不知道喻文強那麼奸詐狡猾的人,怎麼會養出這麼傻白甜的女兒來。
靳希存突然饒有興致地朝她靠近,讓喻安安連哭鼻子都忘了,警惕瞪著麵前的男人:“幹嘛?”
“這裏隻有你一個,當然是你!”
“你別……別亂來啊,我還懷著孕呢。”
“怕什麼,又不是沒試過。”
靳希存直接掀開喻安安蓋在身上的被子,反而用有身孕這件事來挾製喻安安自己,讓她不許掙紮亂動。
喻安安被按著躺在床上,靳希存站在床側,整個過程那男人都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要麼嘴角帶一絲譏諷的笑意。讓她感覺這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而是在被羞辱。
“你……你以前不是不愛碰我嗎?現在怎麼轉性了?”喻安安問他。
“因為現在你比起其他女人有優勢。”
“什麼優勢?”
“不用戴套!”
喻安安就算再蠢也看出來了,他就是在羞辱自己。
頓時,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就不安分地動著雙腿掙紮:“我不要了……你出去……”
聞言靳希存不但沒如她的意,反而將她雙腿扣得更緊……
完事之後,靳希存對她道:“在你生產之前都給我在家裏好好待著,別到處亂跑。”
說這話,是要囚禁她的意思了?
喻安安雖然明白自己的處境大不如前,卻也沒想到他居然敢做到這個地步。
在結婚之前,父親就曾告誡過她靳希存這個人城府很深。
那時候喻安安不能理解,因為她看到的靳希存對女朋友很好,對兄弟也仗義,不明白她爸為什麼總跟自己強調要防著他。
後來才知道,這個男人對別人都好,唯獨將所有的壞都用到了自己身上。
現在喻安安沒有依靠,靳希存對她就更變本加厲地惡劣。不但把她關在家裏讓保姆看緊,還收了喻安安的手機,不讓她跟外界聯係。
米雅那天之後倒是沒再來過,可她不來,就更說明了心虛。
靳希存沒在喻安安身上搜到藥單,幹脆不放她出去。
看起來,這分明是一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
給她父親下藥這件事,很有可能靳希存也參與其中,甚至……是他一手策劃。
想到自己這些年來一直深愛追隨著的男人,真麵目這麼可怕,喻安安就遍體生寒。
更可怕的是,最近靳希存每天晚上都要跟她發生關係。
看來那男人是真的看中了喻安安懷孕的便宜,還越占越上癮了。
可這對喻安安來說十分痛苦,因為每次都是對她的羞辱。
“喻安安,別擺出這張死人臉給我看,弄得好像是我在強你一樣。我本來就是你丈夫,這是你自己當初求來的,現在就該你受著。”靳希存在脫衣服之前警告她。
喻安安往床的另外一頭縮了一下,她最近真的好累。
絕食或者是爭吵,各種法子都試過了,沒辦法讓靳希存放自己出去。
這個男人就是鐵石心腸,任她怎麼哭都沒用,喻安安最近眼睛的紅腫就沒消下去過,眨眨眼都覺得疼。
她無力再去抵抗和反駁,索性放軟了態度:“希存,我錯了。”
靳希存最近見識過她各種撒潑打鬧,還沒看過這一招,不禁饒有興致放緩了解皮帶的動作,問她:“你錯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