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那絲毫沒有萎縮的腿,阮知夏心裏微微吃驚,他的腿表麵看著,可真不像是不能行走的樣子啊!
腿部肌理很結實,像常鍛煉的人似的。
她心裏不由多了幾分疑惑,下意識瞥向不知何時闔上眼的男人,她不經有了些懷疑。
他的腿,是真的殘了嗎?
“你在看什麼?”
男人低沉的嗓音忽地在她耳邊響起,驚得阮知夏差點跌坐在床上。
男人那雙幽深暗沉的眸好似那深不可測的汪洋,仿佛要她淹沒。
好可怕的眼神,一眼,足以讓人心驚,膽顫,不敢再以其對望。
阮知夏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沒。”
司暮寒眯著眸不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女人如海藻一般的烏黑長發紮著一束,隨意的別在一旁的肩上。
她俯身替他按摩的時候,那一束光滑烏黑的頭發也跟著晃來晃去。
那白皙的天鵝頸,纖長而美麗,真是白得會像發光的瓷器,很有藝術的感覺。
從他現在的視角來看她,她側臉顯得很清純,很幹淨,一看就像是個青澀的果子,澀的很。
感覺來自於男人那犀利灼熱的目光,阮知夏如坐針氈,呼吸變得有些緊促。
手不經加重了力度。
知道自己力度重了,她下意識抬眸望了男人一眼,見他麵不改色,好似沒感覺似的。
她不由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的腿是真的沒知覺啊?
阮知夏的心裏頓時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和心疼。
她還想著說這樣有助於他的恢複,沒想到……
阮知夏歎了歎口氣,再度抬眸,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見他麵色清冷,看上去,比平時生氣的時候,要好說話一些。
她咽了咽口水,聲音輕輕的說著,“司暮寒,那個……可以跟你說件事嗎?”
“嗯?”男人回了她一個鼻音。
“就是……我想……”阮知夏歪著腦袋一邊觀察男人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你可不可以……把阮氏還給……我爸……啊?”
說到後麵,她越發的小聲,一點底氣都沒有。
“你覺得呢?”
司暮寒深諳的看著她,眸光幽暗深邃,仿佛能把人吸進去。
阮知夏頓時哽住。
她覺得呢?
她當然覺得不可能啦!
可是……
“我求你好不好?咱們不是夫妻了嘛?
你就好心一些,把阮氏還給我爸爸唄?”
“哦?”司暮寒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承認我們是夫妻了?”
“我什麼時候不承認過啦?”阮知夏笑著討好。
就知道這個男人愛記仇!
這是故意酸她白天生氣跟他領證的仇呢!
“既然你承認你我是夫妻,那你是不是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司暮寒目光炙熱的看著她,好似要把她吃了似的。
阮知夏抬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男人,“履行什麼夫妻義務?”
是她道行太淺了嗎?
她怎麼就聽不懂這個意思呢?
“當然是……”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脖頸,將她往自己的麵前帶了過來,手指摁住她飽滿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