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就愛看她因為自己而變得小女人的樣子。
看著阮知夏這麼專注的替自己擦拭身子,司暮寒感覺自己的胸腔裏,湧起一股奇異的暖流,讓他感到很溫暖。
很想就這樣看著她,為自己擦身一輩子。
然而,一想起她前麵說不想愛任何人時那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倏地的覺得胸口煩悶。
她真的不會愛他嗎?
即便他對她很好很好?
煎熬的替司暮寒擦完身時,阮知夏自己卻出了一身汗,可見她自己剛剛有多緊張和窘迫了。
誰知道她差點把持不住,摸上去了。
這個男人即便毀了容掉了顏值,可他的身材,實在是加分不少,僅僅看著那令人熱血澎湃的身材,就夠讓人怦然心動了。
緩住那不安分的躁動,阮知夏將毛巾放到臉盆裏,輕輕咳了一聲,稍微緩解了一下自己對男人那副好身材那蠢蠢欲動的心,對司暮寒說道:“擦好了。”
“還有牙還沒刷。”
男人似乎使喚她上癮了,使喚的越發不手軟,連刷牙,都要她幫忙呢。
阮知夏無奈,隻好去浴室擠好牙膏,端來一杯水,用臉盆接住,然後,親力親為的替司暮寒刷牙。
臭不要臉的男人,真夠厚臉皮的,連牙齒都要她幫他刷。
他隻是傷了肩膀,不是傷了手啊!
何況,他還有一隻手呢。
這樣使喚她,他於心何忍啊?
總算弄完了,阮知夏端著臉盆進浴室,吩咐司暮寒自己吃粥。
然而等她回來後,司暮寒愜意的靠在床頭,卻仍舊沒有用餐。
她不由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司暮寒指了指傷口,臭不要臉的說,“傷口疼,你喂我。”
阮知夏差點就一臉盆扣司暮寒的臉上去了,她咬牙,“傷口疼而已,手又不疼,你自己吃。”
給他刷牙已經夠美的他了,還要她喂他,咋不上天呢他!
臭不要臉!
“算了。我還是餓著吧。”
司暮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副餓死算了的神情。
“……”
阮知夏氣笑。
這個男人哪。
可真是……
咬牙,一屁股坐在床上,端起白粥,瓢了一大口喂到司暮寒的口中。
司暮寒心情略好的勾了勾唇,張口把送到嘴邊的白粥吃了。
阮知夏見此,別說多氣人了。
一邊喂著男人,一邊腹誹著。
吃吧吃吧,吃死你。
讓你大爺!
噎死你算了。
“咳咳咳……”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她烏鴉嘴湊效,剛剛還吃的一臉坦然的司暮寒驀地咳了起來。
“怎……怎麼了?”
阮知夏頓時一懵,連忙把碗放下,伸手去給司暮寒順背。
臥槽,要不要那麼靈啊?
她就是說說而已。
看著司暮寒咳得滿臉紅,阮知夏忽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
埋怨自己剛剛幹嘛那樣咒他。
“行了,別拍了。”
司暮寒簡直要服了她了。
那麼大力,是想謀殺親夫麼?
“……”阮知夏一個窘迫,猛地收回了手。
起身,端起托盤,“你早飯也吃了,那我出去了。”
說罷,便要出去。
“等等。”司暮寒喊住她,“過來。”
阮知夏回頭,疑惑地看著他,“你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