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暮寒在生氣,阮知夏很無奈。
“我沒有在怕你。我這隻是習慣性了而已。”
阮知夏的解釋似乎沒有說服力,司暮寒依舊冷冰冰的望著她,與昨晚纏著她索要不停的男人正對比。
果真是陰晴不定的家夥,上一秒還熱情似火,下一秒,就冷如寒冰。
一想到以後要天天麵對他的陰晴不定,阮知夏有種欲哭無淚的悲劇感。
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過點。
阮知夏無奈的爬到司暮寒的麵前,在他那張帶有疤痕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可憐巴巴的說道:“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我真的沒有在害怕你。”
她朝司暮寒眨了眨眼睛,好似在說,你看,我都敢親你的臉了,怎麼可能怕你呢?
不得不說,阮知夏求生欲很強,順毛順的很到位。
當她沒有一絲嫌棄的在司暮寒那猙獰的臉上親上一口時,司暮寒身上的戾氣瞬間散了去一大半。
司暮寒深深的看了眼阮知夏,手撫上了她親過的地方,心裏滑過一絲暖流。
她應該是真的沒有嫌棄他吧……
不然她也做不到這麼淡定的親吻他那醜陋的半張臉。
而且之前他吻她的時候,她也未曾懼怕過。
記得她之前也有過一次被他嚇到的經曆,他抿了抿唇,倒也沒有再繼續生氣。
隻是心裏很煩躁。
忽然間,他有些想把臉上的東西給撕了。
雖然她沒有嫌棄,但是每一次看到她被嚇得亂叫,他心裏特麼不是滋味。
算了,還是過陣子吧。
忽然扯下來,貌似不太好。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還是她剛剛睡著時,口中喊著的男人。
能夠讓她在睡著的時候,說出這樣親昵的話來,那個男人定是與她關係不一般,甚至可以說,他們之前,是同居!
一想到她曾經跟他以外的男人同居過,親吻過,他就瘋狂的想要殺人。
那個叫子珩的男人比他先出現在阮知夏的世界裏,這讓司暮寒很不爽,很吃味。
司暮寒身上的寒氣再度蔓延了開來。
“子珩是誰!”
他目光陰沉而犀利,看的阮知夏心頭發慌。
同時也有些莫名其妙。
司暮寒好端端的問她子珩是誰是為什麼?
見阮知夏不吭聲,司暮寒的氣息更加的冰冷,臉上更是蒙上了一層冰霜。
他雙眼猩紅的箍著她的肩膀,怒不可遏的問道:“說!子珩到底是誰!”
麵對司暮寒莫名其妙的逼問,阮知夏無語極了。
“子珩是我弟弟啊!”
她無奈的回道。
“你弟弟?親弟弟?”
司暮寒懷疑的看著她。
弟弟會跟姐姐那麼親昵?
還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出現在她的床上?
司暮寒壓根就不信!
阮知夏想也沒想的回答:“當然是親弟弟啦!”
她和子珩是親的不能再親的姐弟吖!
隻是司暮寒這麼強調的問她這個是幾個意思。
很快的,阮知夏就覺得不對勁,她猛地看向司暮寒,見他目光凜涼的看著自己,好似在說,你繼續說,老子一個字都不信。
“你這什麼意思?”
司暮寒的神色明顯不對勁。
看似像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