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發現這兩日,他家小女人笑得特別的甜。
嘴角的笑意似乎收不回去一般,見人就笑眯眯的。
特別是此時此刻,吃個飯,都笑成那樣。
“別笑了,小心吃飯噎著了。”
司暮寒用手敲了敲桌子,忍不住提醒她。
阮知夏嘴裏嚼著米飯,咽下去後,朝司暮寒笑著說道:“沒事,我高興呢?”
司暮寒無語。
什麼高興成這樣?
吃個飯好似撿到了金子一般。
看著小女人吃著飯都笑著,司暮寒擔心她等下還真的得噎著。
不由冷了下臉,很是嚴肅的看著女人,“高興歸高興,給我好好吃飯,別笑了。”
阮知夏見司暮寒一點都不解風情,不滿的嗔了他一眼後,乖乖的吃飯了,沒有再笑。
司暮寒見此,心安了許多,手裏沒停著給女人布菜。
吃過飯之後,阮知夏便上樓去了。
阮知夏一整晚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修改設計稿。
並且還有了新的靈感,她甚至萌發出給西服各畫了相配的領帶,瞬間使服裝更上了一個檔次。
一套好的西服,往往會被不會佩帶領帶的人士給毀得麵目全非,所以她才想到了給衣服配上合適的領帶。
這樣一來,顧客就不需要浪費時間去找合適的領帶來配西服了。
司暮寒躺在床上,看著手機都顯示十點半了,可他的小女人還沒回房。
他不由生出了被冷落的怨念感來。
這小女人才實習不到幾天,就比他還忙了。
若是以後轉正的話,是不是連睡覺都沒時間?
從床上坐回輪椅上,轉著輪椅去了書房。
司暮寒進去的時候,小女人正坐在書桌的那頭,專心致誌的畫著稿子。
她長發鬆鬆散散的紮成一束,就那麼隨意別在左肩上。
白皙的脖頸顯得纖長而美麗,線條柔和的麵部輪廓看起來溫婉而柔情,巴掌大的臉全神貫注的看著桌麵,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被驚擾到。
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外麵的幹擾,絲毫不在意。
司暮寒就這樣坐在書房的門口,看著昏黃的燈光下,那抹嬌小的身影,目光變得越來越溫柔。
安靜的時候,她看上去,很溫婉,很溫柔。
這個女人,似乎有很多麵。
開心的時候,她笑著眉眼彎彎,露出八個大牙齒,像個傻姑娘;
不高興的時候,鼓著臉,像條小金魚;
炸毛的時候,像小貓兒,一個不留神,就反撲上來,撕咬你一口。
司暮寒就那樣的看著,仿佛不像放過一絲一毫欣賞女人美麗的畫麵。
興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於炙熱,阮知夏不由抬起了頭,正好和門口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看著房門口,坐在輪椅上的司暮寒,阮知夏愣了愣,放下手中的筆,問,“你怎麼來了?”
司暮寒轉動輪椅來到她的身旁,“我來看看我的小妻子到底有多忙?”
阮知夏下意識看向書房的古董鍾,見都快十一點了,嚇了一跳,“天啊,已經十一點了嗎?”
隨後又看了看還有還差一點就完工的領帶稿圖,連忙握起畫筆,二話不說,便要繼續。
“畫什麼畫。”
司暮寒一把按住阮知夏的手,將她手中的畫筆丟回桌上,一把將扛到肩上,不容置喙的說著,“給我老實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