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很恨阮知夏,可她也是現在唯一能勸說爸爸的人。
她不得不向她低頭。
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不能再沒了媽媽。
阮知夏深吸了一口氣,“你先放開我。”
丁宛瑜得癌症不在她的意料內,所以這會兒她也是有點懵的。
“我不要,你先答應我,我才放開你。”
阮子柔無賴的說道。
阮知夏頓時氣的腦殼疼。
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倆一個樣。
“你再不放開我,我保證你媽媽見不到阮天民!”
威脅她?
可笑,她如今怕誰?
阮子柔聽了阮知夏這話,下意識的便鬆開了阮知夏的腰,站在一旁,紅著鼻子,時不時抽泣的看著阮知夏。
“阮知夏,你如今什麼都有了,你能不能讓爸爸出錢給我媽媽治病?”
她弱弱的說著,很是沒底氣。
“這是你們與阮天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你要找,就找他。”
阮知夏覺得阮子柔這人挺可笑的。
她確實說過讓阮天民不要再給她們兩個人錢。
可是丁宛瑜畢竟還是阮天民的老婆,法律上來講,自家的老婆生病,出錢是天經地義,可阮天民若是無情不想管,她也不會去插手。
不給她們零花錢是給她們一個教訓,不是真的要把人趕上絕路。
她可以狠心,但不能沒有良心。
給了教訓,讓她們不至於再欺負她的子珩就可以了。
她從未要把她們的後路堵死。
之前那樣威脅阮天民,也隻是想給子珩一個安定的居所,如果阮天民真的愛她們,私底下救濟她們,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會讓司暮寒對付阮天民。
畢竟再怎麼說,那個男人也是養育了她十八年,即便他不喜歡自己,可他沒有讓自己流落街頭,這已經是仁至義盡。
她不能忘恩負義,主動去報複他。
阮子柔見阮知夏一點情麵都不給,神情瞬間就猙獰了起來,“阮知夏,如果不是我,你有今時今日的風光嗎!”
“要不是我逃婚了,哪裏輪的到你嫁進司家。”
“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你搶走了還不算,還要來害我和我媽媽!”
阮知夏倏爾笑了,她一步步的逼近阮子柔,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說得對,我能夠有今時今日,還真是拜你所賜呢!”
“怎麼?”
“看到我比你過得好,你嫉妒了?”
阮知夏啐了她一口,“什麼本來就是你的!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也不知道是誰當初一聽到司暮寒又醜又殘,就嚇跑了。”
“我警告你,司暮寒現在是我的男人,你再怎麼妒忌,那也不會是你的!你就繼續羨慕妒忌恨去吧!”
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阮知夏冷笑,“阮子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是不是想著去勾引我的男人,然後好把我踩到腳底下?”
阮子柔頓時臉都青了,她惱羞成怒的說道:“什麼你的男人,那原本是我的!”
“你不過就是個野種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得到那個男人的榮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