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難受的扭動著身子,不停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扯不開,便委屈的看著司暮寒,水霧纏繞的眸子水汪汪的望著他,聲音軟軟的,帶著一點嗲,“我好熱,好難受,你幫我好不好?”
司暮寒知道她一定是被人喂了什麼藥,不然她不會這般。
他大可直接給她,可她的腿還在流血,他不能。
“乖,再忍忍,等你腿上的傷包紮好了,我再給你。”
他輕聲的哄著她。
阮知夏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傷不傷,她隻知道快炸了。
男人不肯給她。
她便自己動手。
小手伸了下去,便要去解司暮寒的皮帶。
司暮寒猛地拉起她的小手,對著司機說道:“給我十分鍾之前趕到醫院!”
爾後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把隔離板升上去!”
司機立馬照著做。
提高了車速,同時也升起了隔離板。
頓時間,車廂裏,就隻有兩人,漆黑的車窗,從外頭看不到裏麵。
阮知夏不安分的蹭著男人。
司暮寒被蹭的渾身燥熱,他一把按住女人的小腦袋,直接吻住了她。
同時將她的一雙小手緊緊地箍在胸前。
他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一手箍著她的雙手,用力而深切的吻著她。
他知道她難受著。
可現在不是時候。
他唯有隻能先用吻安撫著她。
在不要命的車速下,車子在十分鍾後,穩穩的停在了宋家的醫院。
司暮寒用西裝外套包裹著阮知夏,將她抱著走進了醫院。
宋清嵐這會兒正在值班,剛好在走廊上,遠遠地就看到司暮寒抱著阮知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驀地一變,立馬朝司暮寒大步走了過去。
“你瘋啦你!”
宋清嵐看著司暮寒一點偽裝都沒做,就這樣走進了醫院,簡直被他震驚到了。
他裝了那麼久,怎麼這會兒自動暴露了?
司暮寒知道宋清嵐的意思,顧不上解釋,直接說道:“她的腿受傷了,你先幫她止血。”
宋清嵐這才看到地上,一直有血跡沿路滴著,她臉色不由濃重了起來,“快抱她到我的診室去。”
一路滴著血過來的,肯定不是小傷。
她也顧不上開玩笑,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阮知夏被放到了小床上,恬靜的昏睡著。
在車上的時候,司暮寒不得已先用手讓她發泄了一次,藥效得到了暫時的緩解,她因為失血過多,這會兒已經昏了過去。
宋清嵐立即上前掀開了她的裙擺。
看著整齊的刀口,她不由擰緊了眉,“這是她自己刺的嗎?”
從刀口上她就能判斷出傷口是怎麼造成的,看出是阮知夏自己刺的,她看著阮知夏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深意。
“應該是。”
司暮寒猜到了應該是她為了緩解藥效,而不得已刺了自己。
一想到這裏,他的心,就更痛了。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她不得不傷害自己來自保。
宋清嵐見男人的臉色不太好,便忍住了原本要罵人的話,專心的給阮知夏上藥止血,包紮傷口。
幸虧阮知夏紮得很有分寸,隻需止血和包紮便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