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忽然問他愛不愛她,這他還真的不知道。
他自己都不懂什麼才是愛。
見司暮寒竟然還要思考,阮知夏倏地笑了笑,她深吸了一口氣,將眼底的淚意給憋了回去,她冷靜的說著,“司暮寒,你並不愛我。”
她悲憫的笑著,“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不會什麼都瞞著我。”
“如果你愛我,你不會連著一個星期都不聯係我。”
“如果你愛我,你不會讓我一個人擔心受怕了一個星期。”
越說越委屈,越說就覺得自己越像個笑話。
她因為他,整整一個星期牽腸掛肚,睡不著覺。
可他呢?
忙著找別的女人!
沒有一個電話,甚至連個信息都沒有,完全像消失了一般。
她笑著眼淚都溢了出來,她自嘲的說著,“你根本就不愛我。”
她忍啊忍,可就是忍不住,淚眼模糊,淚珠嘩啦嘩啦的掉了下來。
女人淚眼婆娑的樣子,實則讓人心疼不已。
司暮寒沒想到自己不在的這一個星期裏,她竟然有那麼多的想法。
他難受的抱住她,解釋道:“夏夏,我沒有。”
“我沒有不聯係你。”
“我去了沒信號的地方,我真的沒有故意不聯係你。”
阮知夏頓時冷嗬了一聲。
繼續編!
她一個字都不信!
去了什麼地方,連打個電話的信號都沒有?
明明是去找初戀情人,不方便就不方便!
說什麼沒信號。
真當她是傻子,好欺騙?
阮知夏用力地去推司暮寒,“你放開我!你不是雙腿殘疾嗎!你站起來幹什麼?”
“不放。我不放。”
司暮寒哪裏舍得放開她啊。
“放開我啦!”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去捶打司暮寒的胸膛,可捶打的力度卻一點勁都沒有。
司暮寒一把攥著她的小手,俯首吻著她的唇,摩挲著,說道:“不離婚。”
“夏夏,再也不許說離婚兩個字了。”
阮知夏直接氣的咬了他一口,“你混蛋!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耍我很好玩嗎!”
她再也不會信他了。
這個男人,就是把她當成猴子耍!
司暮寒也有些煩躁了。
他雙手捧住阮知夏的臉,很是急切的吼道:“到底要我說幾次,我沒有耍你的意思!”
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他解釋?
為什麼要說離婚這樣傷他的話。
男人的信譽,在她這裏,幾乎為零。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阮知夏使勁的推著司暮寒,可怎麼都推不動,她氣得直接往外走。
司暮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臉色也跟著冷沉了下來,“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阮知夏驀地回頭,瞪著司暮寒,氣笑,“我鬧?”
“誰跟你鬧了!”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司暮寒。
是她在鬧嗎?
“這裏是你的地盤,你不肯走,我走總行了吧!”
她生氣的怒瞪著他,一雙柳眉,擰得緊。
司暮寒最終還是敗下了陣來,妥協的看著她,“你留下,我出去。”
除了遷就她,他還能怎麼辦?
畢竟是他有錯在先,先讓她冷靜下再說吧。
司暮寒無奈的搖著頭,走了出去。
司暮寒一出門口,阮知夏立馬上前將門給反鎖了。
門外的司暮寒聽著裏麵反鎖的聲音,臉上沉了沉,可雙眼卻盡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