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季白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將正在哭泣的阮知夏抱住,“夏夏,別哭了,小舅舅帶你回家。”
雖然不知道司暮寒到底和夏夏說了什麼,讓她哭的如此傷心。
但是任由夏夏再這樣哭下去,隻怕眼睛都要哭瞎了。
被沐季白抱住的那一瞬間,阮知夏還以為是司暮寒,張嘴正要喊司暮寒的時候,卻被沐季白的聲音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愣愣的看著沐季白,看著看著,眼淚像是泄了閘的洪水,更加波濤洶湧的流了出來。
不是司暮寒。
是小舅舅。
阮知夏失望極了。
同時更加確定,司暮寒是鐵了心,要跟她離婚了。
她更是痛哭不止。
抱著沐季白,昏天暗地的哭了起來。
沐季白心疼的擁住她,心裏不由責怪起了司暮寒,他到底對夏夏說了什麼,讓她哭的如此難受?
最後阮知夏哭累了,被沐季白抱上了車,帶回沐家去了。
……
回到沐家。
阮知夏都躺在床上,怔怔的看著天花板,那樣躺著。
不說話,也沒有再哭,隻是魂像丟了。
沐季白看著她這樣,蠕了蠕嘴,想說點什麼,最後卻發現,他說什麼都不合適。
司暮寒之所以要和夏夏離婚,這裏麵,有一半是他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對司暮寒說了那樣的話,司暮寒不一定會選擇放手吧。
如今他的目的達到了。
可是看著夏夏如此,他覺得自己好像很殘忍。
硬生生的拆散了她和司暮寒。
沐季白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出了房間。
阮知夏躺在床上,眼眶紅紅的。
鼻子也紅紅的。
她沒有再哭了。
隻是那張臉,卻布滿了傷心和難過。
她回想起司暮寒對自己的無情,心像是裂開了似的,疼的很。
他怎麼忽然的,就不要她了呢?
阮知夏實在是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司暮寒有多愛她,她比誰都清楚,她能夠感受的到。
她不信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
關閻進來的時候,司暮寒手裏燃起香煙,正一口一口的抽著。
“少爺,查到了。”
“當年夫人撞到少夫人母親那天,夫人曾經見過丁珂。”
司暮寒夾著香煙的手,倏地一頓。
他抬眸看向了關閻所在的方向,聲音莫名的有些冷,“你剛剛說什麼?”
“你說我媽媽撞人那天,見過丁珂?”
關閻聽著自家少爺那冷得嚇人的話語,差點腿都嚇軟了。
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是的,那一天,是丁珂找的夫人,也不知道她和夫人說了什麼。
之後夫人喝了一杯她遞過來的飲料後,回來的路上,便撞到了少夫人的母親。”
“據當年警察局的夫人的口供,夫人當時說她那天隻是喝了一點酒,不多,就一口。
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查出是醉酒駕駛,而且夫人當年並不是故意逃逸的。”
“而是夫人發現有人在跟蹤她,她害怕連累無辜,便開車走了,走後,夫人便立即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雖然說夫人撞人不是故意的,但是撞人是事實。所以老爺子主動找上阮天民,說隻要他肯私了這件事,他的女兒長大後,便可以嫁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