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堔頗有些意外的看著阮知夏,聽到阮知夏這麼擁護司暮寒的話語,墨堔的眸光不由沉了沉,他問她,“司暮寒就真的那麼好?”
“我的男人當然是最好的!”
阮知夏絲毫不謙虛的說道。
墨堔看著她說到司暮寒時,眼睛像是會發光似的,眼底,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用力的禁錮著阮知夏的腰,一手捏住阮知夏的下巴,將她下巴微抬,直接吻了上去。
阮知夏頓時驚愕的瞪大眼睛,在墨堔吻向她的時候,用手捂住了嘴巴。
該死的男人,竟然想吻她!
太可惡了!
阮知夏捂著嘴,一臉怒意的瞪著墨堔。
墨堔看著女人那礙事的手,頓時眸光沉了沉。
他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在不滿她的舉動似的。
下巴處傳來一陣刺痛,使阮知夏不得蹙了蹙眉,她卻沒有屈服,仍舊把嘴捂的牢牢的。
墨堔覺得她這個舉動特別的讓他不爽!
她這是想為司暮寒守身如玉?
嗬……
墨堔藐視的盯著阮知夏,伸手去拽開阮知夏嘴裏的手。
阮知夏見此,連忙抬腳去踢墨堔!
直接踢向他的兩腿間!
墨堔沒有想到阮知夏會踢他,那處傳來的痛感使他鬆開了阮知夏。
他那張和司暮寒有幾分相似的臉,頓時布滿了陰鷙的戾氣。
他幽冷的盯著她,如同盯著一個即將要被他撕碎的玩具,“你敢踢我?”
“踢的就是你!”
阮知夏像一隻被激怒的小貓兒,齜牙咧嘴的瞪著墨堔。
“你就那麼喜歡司暮寒?想為他守身如玉?”
墨堔陰鷙的揪著她的衣領,像一頭暴怒的狼。
那俊美絕倫的臉上,盡是駭人的戾氣。
“我喜不喜歡司暮寒,關你什麼事!倒是你,你像個蛤蟆似的,就知道躲躲藏藏,有本事,你光明正大的跟司暮寒鬥啊!在背後使陰的,算什麼男人。”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和司暮寒到底有什麼仇又什麼怨。
但是從他那張和司暮寒有幾分相似的臉龐來說,她已經自覺的腦補了一出,深宮計。
他要麼是司暮寒同父異母的兄弟,要麼就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他恨司暮寒。
又或者說,他在嫉妒司暮寒!
墨堔似乎沒有想到阮知夏敢這樣跟他說話。
頓時被氣的額上的青筋暴漲了起來。
隻是看著阮知夏那雙像是會說話的眼睛,他鬼使神差的對她下不了狠手。
因為她的眼睛,很像一個人。
一個他尋找了十五年的女孩!
“你叫夏夏?”
墨堔忽然問阮知夏。
“你管我叫什麼名字!”
阮知夏完全是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墨堔驀地笑了笑,他邪魅的舔了舔唇:“我認識一個小女孩,她也叫夏夏。”
會那麼巧合嗎?
她會不會就是她?
阮知夏,“……”
所以他到底想幹嘛?
“我忽然覺得,比起殺了你,把你留在我身邊,好像更有意思一點。”
她的眼睛,實在是太像她了。
他實在是舍不得傷了她。
更何況,他忽然覺得,把司暮寒心愛的女人占為己有,比起弄死了,好像來的還要刺激。
光是想想那個畫麵,他都覺得爽。
阮知夏立即警惕的瞪著墨堔,“你……你不要亂來啊!”
要是敢亂來,她……
就廢了他!
“我不亂來,我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