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答應過我,一年之內,不跟你複婚的!”
“要挾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司暮寒瞬間眉間一冷,他擰著眉,看著墨堔的眼神,宛如地獄修羅一般。
墨堔又抽了一口氣,然後將煙霧朝司暮寒那邊噴了一口。
看到司暮寒用手揮發他噴過去的煙霧,他得逞的勾了勾唇。
“那又怎樣?”
他故意用之前司暮寒跟他說話的語氣回道。
“司暮寒,我說過,夏夏,我是要定了!”
墨堔忽地拉下了臉色,臉上布滿了前所未有的陰鷙,他冷笑道:“我不在乎用什麼手段,隻要我的目的達到。”
“另外,司暮寒,現在你和我一樣,都不過是夏夏的愛慕者,我們各憑能力追求她。”
“你要是再像今天這樣壞了我和夏夏的約定,你信不信,你對夏夏今天所做的,我也可以對她做!”
墨堔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眉眼間,都透著一股瘋狂的偏執之意。
仿佛他說的,真的會做到。
“你敢!”
司暮寒頓時上前揪住墨堔的衣領,那張臉布滿了森冷的殺意。
“我跟她的約定,從來就不是說說而已。”
墨堔眯著眼,看著司暮寒那張暴怒的臉龐,話語間透著偏執和狠絕。
“你們要是敢在這一年內複婚,或許你敢在這一年內碰她,信不信,我直接毀了她!”
“司暮寒,我從來就不是好人,不要逼我做的太絕!”
“司暮寒,你擁有的已經夠多了,我可以不在乎你搶走原本屬於我那一部分的母愛,母親的死,我可以不怨你!”
“但是夏夏我是勢在必得!”
“司暮寒,你若真的愛她,最好給我忍住你的欲,不然我寧願毀了她,也不會便宜你!”
墨堔說著,直接拍掉司暮寒揪著他衣領的手,轉身離開了。
他不是聖人,他做不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可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如果他努力過,付出過,還是沒能得到她的心,他可以認命。
可是就這樣把夏夏拱手相讓,他不甘,也不服。
明明最先遇見她的人,是他!
司暮寒站在那,微低垂著頭,他的手,緊攥成拳。
阮知夏已經整理好衣服,她站在已經沒有門板的門框內。
看著站在門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司暮寒,心,隱隱生疼了起來。
她都聽到了。
司暮寒和墨堔的話,都聽到了。
說實話,阮知夏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招惹上了墨堔這麼一個瘋子。
他對她的愛意,來的莫名其妙,讓她摸不著頭腦。
她不記得自己有見過他,更別說什麼小時候救過他。
就因為墨堔一心認定她就是他要找的人,所以就來拆散她和司暮寒。
她也是覺得無辜納悶。
她是真的,不可能會喜歡他的。
甚至是,她很反感他。
可是她答應的事情,不是玩笑,他是認真的。
所以這一年內,她和司暮寒的生活,注定不會平靜。
“司暮寒……”
阮知夏上前抱住了司暮寒,很是心疼的蹭著他的肩頭,“對不起,司暮寒,都是我不好。”
她知道的。
司暮寒心裏不舒服了。
他那麼驕傲的人,被墨堔這般威脅,心裏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