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一聽到司暮寒說要把他名下的資產都過戶給自己,不由嚇了一跳,忙不迭道:
“那倒不用。”
看著他那麼大方的把卡給唐青雅,她隻是心裏有點不舒服而已。
要知道,哪有別的女人來花自己男人的錢,她還要高興的起來啊。
雖然她的男人不缺錢,可是她心裏就是不舒服。
而且唐青雅就是明擺著做給她看的。
說什麼怕被說閑話,想去工作,還不是想要司暮寒說出補償她的話,然後好來對她顯擺,司暮寒對她有多好。
“好啦,不要生氣好不好。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你重要。”
司暮寒耐心的跟阮知夏解釋。
“這是我唯一想到能夠補償她的方式。能夠用錢彌補的,對我來說,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阮知夏歎了歎氣。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她愛他,愛到眼裏容不下沙子。
司暮寒撩起她的下巴,親了下來。
“夏夏,能讓我這樣對她的人,也就隻有你而已。”
他輕輕允了一口她的唇,“所以,不要再亂吃飛醋的好不好?你的男人,隻會對你有反應。”
說著,他將她的手,拉了下去。
感受到了什麼後。
阮知夏頓時爆紅了臉,她宛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收回手,之後更是一把推開司暮寒。
直接從她的懷裏,彈退了出來。
她靠在車窗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司暮寒,她聲音帶著一絲怒意和窘迫。
“司暮寒,你……你怎麼可以隨時隨地起反應呢?”
這個男人,有沒有搞錯!
這可是大馬路!
大白天!
而且還是在車上!
他怎麼還能……
阮知夏隻覺得自己的臉頰一陣滾燙,她連忙用手捂住了臉頰,真是覺得羞愧無比。
這個男人哪,真是越來越沒節操了!
司暮寒看著她一副震驚的神情,嘴裏發出一聲緊促的笑聲。
“夏夏,你要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阮知夏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快別說了!”
她想靜靜。
司暮寒笑的更深了。
阮知夏見司暮寒竟然還有臉笑,忍不住用腳踢了踢他的腳。
“你還笑,快開車啦!”
“好好好,我不笑。我開車。”
司暮寒見自家小女人炸毛了,趕緊收斂了笑意,伸手啟動車子,正經的開著,不再玩笑。
好不容易到了和羅安安約好的地方,阮知夏幾乎是拉開車門,頭也不會的跑走了。
司暮寒看著小女人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失聲一笑。
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
阮知夏走進咖啡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正支著下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神遊什麼的羅安安。
今天的羅安安身穿白襯衣,下麵是一條牛仔褲,精致的短發,不是純黑的發質,而是金黃色的。
窗外的陽光投擲到她的發頂,使她原本就金黃的頭發,越發的閃亮,就好似會發光的金子。
羅安安的發質是天然的金色,發質特別好,別人都羨慕不來的。
阮知夏朝羅安安那邊,大步的走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羅安安打電話給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也不知是什麼事,搞的那麼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