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暮寒帶著阮知夏出現在前台大廳的時候,大廳的接待員認出了阮知夏,見自家總裁是擁著阮知夏進來,看的眼睛都差點直了。
這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她家總裁怎麼跟那個阮知夏搞在一起了?
阮知夏心情鬱結,對於接待員投過來的注視,渾然不覺。
她整個人魂不守舍的被司暮寒擁著走進了電梯,最後直接到達了頂樓的辦公室。
司暮寒先是將阮知夏帶到休息室,讓她先好好休息一下。
阮知夏可能是擔心過度,情緒緊繃,當人躺到休息室的大床上時,負麵的情緒瞬間湧了過來,將她給淹沒住。
她沒來由的一陣恐慌。
她從床上翻坐了起來,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喝。
可心神不寧的她卻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
雖然霍時笙代為管理了一下集團,但是集團業務極大,霍時笙之前負責的跟他負責的不是一塊。
霍時笙被迫代理了總裁一職,現在司暮寒一回來,他直接將職務都丟了回來給司暮寒,自己瀟灑去了。
所以司暮寒趁著阮知夏休息的時間,正在外頭處理一下加急文件。
然而處理著,就忽然聽到休息室裏傳來哐的一聲,他瞬間緊張的挪開椅子,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
司暮寒大步走向休息室,伸手推開休息室的門,恰好看見正蹲在地上,用手去撿碎片的阮知夏。
司暮寒的瞳眸瞬間緊縮了一下,他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了阮知夏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阮知夏被忽然拉起,她側眸看了眼司暮寒,見他臉色陰沉沉的,頓時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垂下眸去。
“對不起,我把你的茶杯打碎了。”
阮知夏攪搓著手指,很是抱歉的看著司暮寒。
剛剛被她打碎的那個杯子是青花瓷的,一看就不便宜。
阮知夏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那麼粗心大意。
司暮寒冷不防的瞪了阮知夏一眼,他拉著她,遠離了危險的場地。
“你是不是傻?”
司暮寒將她的手翻了又翻,並沒有發現有傷口,他才得以鬆口氣。
這個笨女人,怎麼可以用手去撿破碎的瓷器,就不怕傷著自己了?
阮知夏嘟囔著嘴,很是委屈的看著司暮寒。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幹嘛罵人家傻?”
阮知夏覺得自己可能被這個男人給寵壞了,真是一點難聽的話,都聽不得了。
“你不傻,你會用手去撿碎片?”
司暮寒沒好氣的看著她,沒有像往常一般,哄著她。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太寵著她了。
以至於她老是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你才傻。”
阮知夏又被罵傻了,她頓時氣得捶了男人的肩頭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注意的。”
她那麼大個人了。
總不能撿個碎片,都能把自己的手給傷著?
要她說,司暮寒就是太小題大做了。
不過……
她也知道,他這是緊張自己,所以心裏也真沒生氣。
“也那不行。萬一傷著了,又該我心疼了。”
司暮寒將她的手背執到嘴邊,疼惜的吻了一下,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我不許你傷自己一分一毫。”
阮知夏頓時淚眼朦朧的看著司暮寒,被他的話暖的不知該說什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