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瓶塞塞回去塞好。
回頭朝身後的保鏢示意了一下,自己轉身走了出去。
唐青雅原本以為關閻拿了解藥,她就自由了。
可當保鏢上前架住她時,她嚇得驚惶的叫了起來,她使勁的掙紮著,“你們……幹嘛!快放開我!”
保鏢用力的拽住唐青雅那骨瘦如柴的手臂,聲音凶狠的說道:“關先生讓我們將你帶回去好好看管!”
“你們!”唐青雅氣的臉都青了,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臉色一白,她聲音顫著吼道:
“不……暮寒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
保鏢無視唐青雅,直接架著她走出了公寓。
……
樓下。
關閻將手裏的小瓷瓶遞給了司暮寒,“少爺,這是唐青雅從保險櫃裏拿出來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解藥。”
司暮寒接過小瓷瓶看了一眼,“你馬上送去宋清璿那,讓她盡快分解出來,看看這是不是真的解藥。”
說著,把小瓷瓶還給了關閻。
關閻伸手接住小瓷瓶,將其放到了口袋內,然後朝司暮寒點點頭後,立馬轉身走到了停靠在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不會兒,車子就揚長而去,消失在柏油大路上。
關閻走不久,司暮寒也上了關閻開來的邁巴赫。
他自己啟動車子,朝金沙灣方向開去。
唐青雅被保鏢從樓上押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司暮寒開著邁巴赫從她的麵前奔馳而過。
她下意識的就衝車子消失的方向大喊道:“暮寒哥哥!”
“暮寒哥哥!”
可惜她的聲音,直接被吞沒在風中,傳達不到司暮寒的耳畔。
——
阮知夏一回到金沙灣,人就覺得瞌睡的不行,她直接在玄關上換了鞋,就直奔臥室。
人往床上一撲,便直接沒了意識。
……
司暮寒回來時,阮知夏撲在大床上,睡得正香,看上去,像是累極了。
他俯身揉了揉她埋在被子上的小腦袋,伸手將被子給她蓋上,他轉身進了浴室。
剛剛不得已和唐青雅同坐一輛車,想到自己的身上,也許多多少少都沾了點她的氣味,他就恨不得衝洗幹淨。
就連脫下來的衣服,都被他丟進了垃圾桶。
可見他有多厭惡唐青雅了。
司暮寒洗漱好出來的時候,阮知夏正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先是抬頭看了看四周,見自己是在金沙灣的臥室後,又懶洋洋的趴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抬起了頭,像剛學會趴著的小嬰兒一般,抬了一會兒,又趴了回去,來來回回幾次後,她好像終於睡醒了,才雙手支著床,爬了起來。
司暮寒站在洗漱間的門口看了她好一會兒了,這會兒見她從床上爬起來,坐在那,眼神還是有幾分呆的,明顯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上去,可愛極了。
阮知夏確實沒睡醒,她剛剛做了個夢,夢到她和司暮寒在舉行婚禮,在她和司暮寒交換戒指的時候,唐青雅忽然披著白色的婚紗衝了出來。
然後,當著她的麵,將司暮寒拉走了。
再然後,她就醒了。
醒來,發現是一場夢,所以她還是呆呆的。
阮知夏覺得自己最近神經兮兮的,先是夢到自己變老,頭發還掉光光,現在更可笑,竟然夢到唐青雅穿著婚紗,來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