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孔成日手指一哆嗦，氣憤地指著鬼婆婆：
“之前你明明還承認，慈語的死與你有關，沒想到，前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你便把事情推得一幹二淨，你這個潑婦！”
孔成日沒想到，身為長輩的鬼婆婆竟然是如此眼睜說瞎話的人。
之前還一口咬定，慈語的死是她所為，下一刻，鬼婆婆便否認，完全沒有這回事情發生。
“若不是你們孔家尋上門來，一副要平了陰山的模樣，惹惱了老娘，老娘會認嗎？！”
鬼婆婆直接表示，就算她認下，那也是因為剛才被孔家人的態度給氣到的關係。
“鬼婆婆，小妹的死，你當真一點都不知道？”
孔慈言的臉色也變了變，她沒想到鬼婆婆那麼難纏。
她好不容易，費盡唇舌才說動讓她爹暫時別跟鬼婆婆算小妹的賬，待到她把鬼婆婆的本事都到了。
到時候，不需要任家費一兵一卒，她自然會用從鬼婆婆那兒學到的本事，對付鬼婆婆。
那時，她會讓鬼婆婆生不如死。
她爹要怎麼折磨鬼婆婆，她都可以幫她爹辦到這件事情。
孔成日很喜歡孔成語這個小女兒，甚至是把她當成眼珠子一樣護著，孔慈言能說動孔成日跟鬼婆婆秋後算賬，實在是不容易。
但是孔慈言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鬼婆婆可是一塊難啃的老骨頭。
她能說得動孔成日，卻是料不到鬼婆婆會是如此態度，讓她都有些忍受不下去了。
“不、知、道。”
鬼婆婆一字一句地說道，然後盯著孔慈言看：
“小姑娘年紀輕輕，竟然比老娘的耳朵還不好使，老娘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孔慈語死了，是你們告訴我的，孔慈語是誰殺的，老娘不知道！”
“你！”
孔慈言也被鬼婆婆說的無語了，看著鬼婆婆，不知道如何接鬼婆婆的話。
“小妹分明是在陰山出的事情，鬼婆婆便是不承認，也是沒有用的。而且，我有一言想問鬼婆婆，還望鬼婆婆告知。”
氣極了的孔慈言差點就想讓她爹孔成日帶著孔家的人，平了整個陰山。
鬼婆婆一死，她就不相信鬼婆婆活了那麼久，就沒留下什麼秘籍之類的東西。
到時候，便是沒有鬼婆婆的指導，她依舊可以學鬼婆婆的本事，頂多就是比有鬼婆婆的指導慢一些罷了。
但最後，孔慈言還是把這個想法給壓了下去。
鬼婆婆的本事極為高深莫測，一般人根本就未曾聽聞過鬼婆婆的真正本事。
想到這一點，孔慈言突然想到了向天賜，向天賜的功夫也是在練氣之外，自成一派，跟鬼婆婆的情況倒是有些像。
孔慈言才這麼想，便馬上打住。
向天賜不過是運氣好了些，廢了那麼多年，像是一下子開了竅一般。
但是再怎麼樣，就向天賜那種人，怎麼可以跟鬼婆婆這種前輩相提並論，她也太看得起向天賜了。
“你又有什麼問題想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