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
孫漢雙腿廢掉,痛得昏迷過去,被大壯幾人抬走。
隨後大門被重新關上,屋裏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陳宏江心神恍惚,整個人渾渾噩噩,害怕得一夜未睡。
直至第二天早上,大門才被重新打開。
陳風從外麵走進來,身後跟著趙守財和夏伯。
陳宏江一見到陳風,頓時被嚇破了膽,連忙帶著哭腔開口求饒。
"陳風,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不要動手。我隻是想跟你要點錢而已,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了。"
"隻要你能放我走,我發誓我再也不回來打擾你們。"
陳宏江由內而外的恐懼,整夜都沉浸在陳風一通電話到省裏,雷東啟被廢,孫漢斷腿的畫麵中,此刻已經不敢再有任何僥幸心理,隻覺得這看似年輕的陳風,是個老謀深算,心狠手辣的角色!
"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夏伯怒目圓瞪,想起當初錢被偷掉的窘迫,就恨得牙癢癢。
"這陳宏江就是村裏的敗類。我看不如把門關了,讓老夏把他給埋了,替他老婆報仇,反正村裏不會外傳的,大家都對陳宏江恨得透徹。"趙守財摩拳擦掌的。
"陳風你不能這樣,我是你表叔啊。"陳宏江嚇得當場尿了褲襠。
夏伯撿起地上的棍子。往陳宏江身前走近幾步。
陳宏江驚恐萬狀,急忙大喊:"老夏對不住,當初是我偷了你的錢,我承認我錯了,你不要過來,不要...陳風你救救我,我是你表叔啊。"
"我陳家沒有你這種敗類,當初你害得人家這麼淒慘,就得接受應有的代價,雖然夏伯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他比你親多了。"陳風冷漠的轉過身去,之所以故意把陳宏江留下,為的就是好讓夏伯親自報仇的。
死人?
陳風可以有好幾百種方法,把事情給直接壓下去。
這也是為什麼,昨晚陳風敢當眾開槍的緣故。
一來村裏都以自己為中心,其次以自己的財神爺地位,現在要走關係還不容易?
經過了這麼多事情,陳風明白做事就得狠點,不狠就沒法立足!
想了想,陳風便往外邊走了出去,關上門默默的點了根煙。
屋裏傳來陣陣嚎叫,猶如殺豬一般。
路過的村民見狀,相繼頓住了腳步,一個個滿臉解氣。
"活該,最好打死這王八蛋。"
"夏伯當年因為這事兒,差點都自殺了,要不是我們攔著勸著,恐怕..."
"陳宏江這龜孫做了多少缺德事,那是數都數不清,總算報應來了。還了一個公道!"
陳風彈了彈煙灰,揮手示意幾下,村民們才相互散去,沒有多做停留,全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覺得陳宏江有今天這下場,純粹是咎由自取。
陳風對於夏伯的事,自然要比其他人更清楚,夏伯在喪妻之後有多痛苦。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裏邊徹底沒了動靜。
夏伯和趙守財,相繼從裏邊出來。
"怎麼樣了?"陳風側頭問了聲。
"老夏還是下不了手。"趙守財搖了搖頭。
"算了,打了他一頓,另外斷了他一條腿,夠了,畢竟事情過去那麼久,讓他有多遠走多遠就行,反正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夏伯歎了口氣。
聽了這話,陳風抬手拍了拍夏伯的肩膀。
"小風,我還是得謝謝你,要不是有你在,村裏也不會解決那麼多的麻煩,我也很難有機會報仇。"夏伯急忙感激了一句。
陳風笑笑沒說話,心想夏伯終究是心軟了些。
"要說謝謝,我才是最需要說謝的,趙威的事情,弄得村裏一團糟,還好陳風不跟我計較,你就放心好了,村裏的問題,等你離開之後。一切包在我身上。"趙守財拍拍胸脯。
完事後,夏伯和趙守財,各自離去。
陳風去把車開了過來,把陳宏江拖進車裏,徑直地往村外駛去。
陳宏江躺在後座,斷了條腿痛得麵容扭曲,嘴裏時不時的發出哀嚎,卻又帶著幾分慶幸,感激道:"陳風,謝謝你,還親自送我去鎮上,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陳風雙手握著方向盤沒吭聲,把車開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車子猛地一停,陳宏江不由一愣,問道:"我們不是去鎮上醫院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去鎮上?"陳風冷眼開門下車,強行把陳宏江拖到地上,然後打開後備箱準備好的鐵鏟,狠狠拍在了陳宏江的腦門上。
砰!
"你你你要幹什麼?"陳宏江被拍得頭暈目眩,心髒狂跳。
"夏伯下不了手,就由我來下手好了,像你這種人發誓就跟街邊的大白菜一樣,我陳風可不會把你放走,這地方不錯,你就埋在這裏好了。"陳風抬起又是一鏟!
陳宏江頓時被拍得沒了動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