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臥室時,他將許一心輕輕放在床上,笑著勾了勾她的鼻子,“剛才,為什麼要幫我說話?”
她雖然是怯怯的樣子,卻堅定道:“你絕對不是那樣的人,絕對!你是好人。”
“你說的對,我不是那樣的人。”他緊緊抱著她,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哭了,是啊,當年,他的本意雖然不是想要許安的命,想要許一念的命,可是他們終歸是因為自己而死的。當初的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呢?
他哭,哭那些荒唐的歲月。
突然,她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他訝然,半天才想起來問上一句,“你幹……什麼!”
“每次,我難過,哭的時候,修年哥哥都是這麼對我做的,他說,這樣的話我就不哭了。”
慕向北很感動,她居然會主動吻自己。
可是也氣惱,俞修年居然吃了她那麼多次豆腐,說來,俞修年除了吻她的額頭,還對她做了什麼事情?
他要一一測試一下。
慕向北低頭,吻上她的嘴唇,“這個呢?修年哥哥同你做過嗎?”
她搖了搖頭。
“這些呢,修年哥哥做過嗎?”
她還是搖了搖頭。
卻突然想起,她現在是許一心。
當即從她身上爬了起來,衝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嘩啦啦的水聲傳了進來,許一心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了起來,目光看向浴室的方向,眸底諱莫如深的。
……
薛溫暖被抓回去後,連著幾天接待了幾個客人,她越是疼,對那個無論是不是許一念的許一心便更加痛恨,內心詛咒她上千次。
剛準備歇一會,經理過來找它。
“溫暖,有客人點你。”經理見她還不動,提醒道:“薛溫暖,你以為你還是薛家的千金,還不趕緊去。”對著她的背就是一陣抽打。
薛溫暖咬著牙去了,推開門,發現包廂裏就一個人,還是一個她非常熟悉的人。
“宋總?”
宋子晟喝了一口酒,看著薛溫暖笑道:“你怎麼混成了這個樣子?”
“還不是因為許一念。”
“唷,許一念?”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宋子晟眼底有恨意在閃動著,在他的意識裏,那個給了他兩刀的許一念應該是死了,他將體內翻湧的情緒壓下,好心給薛溫暖遞了一杯酒,“她怎麼了?”
自從薛家沒落,薛溫暖淪落成坐台小姐後,何時受到這樣的待遇,見宋子晟這難得的溫柔舉動,她的話便收不住了,將這滿腔的委屈說了出來。
哭訴慕向北是如何無情,為了一個死去的許一念,將她逼成這個樣子。
也怒吼著,那個同許一念一模一樣的許一心,如何能夠有那樣的好福氣,成為慕向北的心頭肉。
她真的好恨。
一直安靜聆聽的宋一晟突然開口,“那個許一心,真的跟許一念張的一模一樣?”
“孿生姐妹,能不一樣,說不定就是許一念。”看向宋子晟,見他對自己的話很是好奇,也時不時給她倒酒,那麼溫柔。
宋子晟在北城也是相當有勢力的吧。
如果自己成了他的人,就不會再被逼去伺候男人了,薛溫暖露出一抹魅骨的笑容,主動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