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最近怎麼總是因為女人黯然神傷?”柳德華坐在金信對麵毫不客氣的對著金信調侃道。
“我說了我沒有。”金信憤然,不斷的勸說著自己,池恩倬怎麼可能會是鬼怪新娘呢,她都看不到那把劍。
“德華,我拜托你的事情有著落了嗎?”齊睿轉移了話題。
“神使竟然還會拜托我的侄子?”金信一臉古怪的看著齊睿。
“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做啞巴。”齊睿冷冷的瞥了眼金信。
“有倒是有,不過你確定你可以勝任嗎?”柳德華對齊睿有著一些不自信。
“是很難嗎?”
“嗯,城北高中有些缺高三的英語老師,而且也快高考了,工作都比較繁忙,所以會比較累,再說你會英語嗎?”
“嗯,會一點。”齊睿雖然沒有教過別人英語,但是兌換了英語精通這個技能,水平上還是比那些高中生要強不少的。
“你確定嗎?雖然我爺爺是城北高中最大的捐助企業家,但是對於你當老師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學校那邊考驗的。”
“直接告訴我什麼時候吧。”租金拖欠在那裏也不好,總不能傳出一個神使欠鬼怪租金這種事情。
“明天上午可以嗎,可以的話,那我就幫你預約一下了。”柳德華做事倒是挺效率負責的。
“好,麻煩你了。”
金信看著對話的兩人,露出了搞笑的神情:“怎麼回事?神使要去當老師了?”
“有什麼問題嗎?總比你這種無業遊民好。”齊睿也是絲毫不客氣,“而且那個鬼怪新娘也是城北的高中生吧,小心我天天給他灌輸一些鬼怪不好的念頭,那你就等著孤獨一輩子吧。”
齊睿的威脅讓金信有些啞口無言,不管再怎麼樣,池恩倬起碼在他心裏還是占據一些位置的,總不能讓她自生自滅。
……
剛從學校放學準備回家的池恩倬卻被兩個陌生的男子帶到了一輛越野車上綁走了。
弱小的池恩倬怎麼可能反抗的了兩個男子,一臉驚恐的她看著麵前這個不停翻著她書包的胖子綁匪。
“你們為什麼綁架我?這是犯法的!”池恩倬試圖用法律來製止兩個綁匪。
但既然能做這種事情的綁匪怎麼可能會懼怕池恩倬的三言兩語。
“為什麼綁架你?你去問問你的姨母啊,欠了我們錢已經拖了好幾個月了。”開車的瘦子顯得極為不爽。
“我姨母欠你們的錢不關我的事情啊。”池恩倬單純的以為綁匪是想利用她去威逼姨母還錢。
“而且,我姨母並不喜歡我,你們拿我去做威脅是不可能的。”池恩倬勸誡著綁匪放她離開。
“閉嘴!”胖子綁匪死死的抓住了池恩倬的頭發,池恩倬被扯的痛呼了起來,豆大的淚水不斷落下,心裏一陣絕望。
“你想知道為什麼抓你?你該去好好的問問你那邊可惡的姨母才對,是她說你有你母親死去後的保險金存折。”
“我沒有這個啊,我真的沒有。”池恩倬抱緊了身子不斷搖頭否認著,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衫。
作為一個19歲的少女,她已經知道被兩個人帶走會是什麼樣的命運了。
“快說,存折在哪?說了我就放你。”胖子掐著池恩倬的下巴厲聲道。
“求你了,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此刻的池恩倬已經嚇的連說話都開始含糊不清。
“還不老實交代?你知道不老實的下場嗎?”開車的瘦子一臉不屑的從後視鏡裏看著無助崩潰的池恩倬準備點上一根煙。
看著突然出現的打火機火苗,池恩倬燃起了希望,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去吹滅火苗,但是胖子綁匪反應極快,在池恩倬探出身子的一瞬間就將她用力扯回。
池恩倬失敗了,現在的她已經開始慢慢死心了,前幾天差點死在陰間使者手裏,現在就要死在綁匪手裏了,或許自己真的就是世界上多餘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