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白冰邊走邊說,連忙將房門打開,把陳曉曉給迎了進來。隨後再次隨手將房門給關上了,看著已經打好水的陳曉曉笑著說道:“曉曉,辛苦你了。”
“這倒沒事,就是剛才白老師為什麼把門給鎖上啊?”陳曉曉放下自己手中已經打好的水盆,隨後扭頭對著滿臉笑意的白冰疑惑問道。心想,難不成白冰也跟自己一樣,親了項傑?害怕被人看見,所以給鎖上了房門。
“哦,剛才送你出去的時候可能是無意間碰到了。”白冰一愣,隨機連忙開口說道。其實不是無意,而是故意的,但是白冰卻是沒有想到項傑竟然會把自己的初吻奪走了。隨後白冰連忙從自己帶來的皮包裏抽出自己隨身而帶的手絹,放在水盆裏濕了濕。
“老師先給項傑將臉上的髒東西給擦擦。”白冰將手絹擰成半幹的狀態後,走到項傑的病床前,彎下腰用拿著手絹的手輕輕擦拭著項傑的不滿血跡的臉龐,隨後對著陳曉曉說道:“對了曉曉,剛才隻顧得項傑了,忘了問你你有沒有事。”
“白老師我沒事的,寶寶和項傑都拚死護著我,我能有什麼事?”陳曉曉滿不在意的抬起自己的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說道。
白冰了然的點了點頭,但是身後卻是突然傳出一聲驚呼:“曉曉。”
下一刻,剛走到病房門口,手裏還拿著買來的豆漿的陳逸之睜大了眼睛,看著陳曉曉的身體往一旁倒去,當下立刻動用星雲決,身影下一刻出現在陳曉曉要到的方向,連忙扶住了即將到下去的陳曉曉。
隨後陳逸之扭過頭看著剛剛疑惑的扭過頭的白冰說道:“白老師, 可能這孩子是因為經曆的事情有些多了,所以精神力不支才會倒了下去,我先去給她安排一個病房,先讓她休息一會,您先繼續擦拭著。”
下一刻陳逸之橫腰將陳曉曉抱在了懷裏,連忙走出了病房。白冰不由得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將陳逸之送出病房,並且再次將房門給反鎖上了,靠在房門上對著還在裝昏迷的小姐開口說道:“項傑,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難不成真要我幫你洗臉?好不快點自己起來洗臉!”
項傑無奈的從病床上做起,隨後伸手鬱悶的對著白冰說道:“手絹給我,沒有手絹我怎麼洗臉啊。”
白冰走到項傑麵前,伸手將自己手中的手絹遞給了項傑,隨後對著項傑冷哼說道:“好啊項傑,竟然連我的便宜都敢占,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可是老師珍藏了二十幾年的初吻啊。就這麼被你奪去了,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吧。”
項傑不由得一愣,隨即連忙將自己的臉洗幹淨後一臉委屈的看著白冰開口說道:“可是白姐,那也是我的初吻耶,你難道就不該補償一下我嘛?”
白冰白了一眼項傑,不過心裏卻是因為項傑說的那句:這也是我的初吻而感到心喜,隨後白冰對著項傑問道:“那你想要老師怎麼補償你?”
項傑二話沒說直接一伸手將白冰給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讓白冰坐在 自己的褲襠之上,低頭嗅著白冰的脖頸的香味說道:“我想要什麼白姐難道不知道嗎?白姐,你就從了我吧,我真想要你。”
白冰一愣,絲毫沒有想到項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當即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對著項傑嬌嗔道:“你把白姐當做什麼人?我可告訴你,白姐可是把那東西看得比我的命都重要,要是你敢胡來,我就,我就……”
我就了半天,到最後白姐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項傑的一雙賊手卻是已經攀上了白冰的那誘人輕輕的撫摸著說道:“你就怎麼樣?你是不就從了我啊。不過白姐,難道你就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
白冰的身體猛然一愣,竟然忘了伸手將項傑的賊手打掉,腦海中卻是不斷地浮現著:“難道我就對項傑沒有感覺嗎?如果沒有感覺,剛才見到陳曉曉親項傑的時候自己怎麼會有那種吃醋的感覺?”
“別,別鬧了。”白冰的聲音有些顫抖,勉強的讓自己掙脫開項傑的懷抱,隨後一臉紅暈的直視著項傑說道:“你,你如果在敢對我毛手毛腳的,我以後就不再理你了。”隨後連忙走出了病房。
看到白冰落荒而逃,項傑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鼻尖輕輕嗅了一口,嘴角浮現一抹邪笑:“哼,你早晚都是我的。隻不過,現在哥哥還不能破處,非要等到風雷訣練到第二層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