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嗯”字,從男人鼻端恍如漫不經心地浮出來。
無端的,令人覺得危險。
明歌:QAQ。
藥丸。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登時覺得小命兒不保,白淨明豔的小臉上連忙露出討好的笑,湊上去往他臉頰上吧唧一口,說數不清的好話,道:“寶貝兒,怎麼可能?那都是我年輕不懂事胡說的,你膩害,你最膩害啦~”
明歌眨了眨眼,特別純良,特別無辜。
“怎麼個厲害法,證明一下?”男人挑了挑眉,掐住女人纖細的腰肢。
明歌抖了抖。
“……介個,我覺得不需要證明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就可以了?”
“不可以。”
“……”
我艸,無情。
明歌瞪大了眼睛。
很快,迷失在男人落下來的滾燙親吻中,耳邊還傳來他略顯凶狠的聲音,“你這個吃幹抹淨跑路的小混蛋……”
管她撒嬌賣萌打滾,最終都沒有逃掉被摧殘的命運……
在暈暈沉沉間,他的嘴唇在她耳邊輕吻了下,一聲歎息:“幸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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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皇廷酒店那晚奪走宴哥初夜的人——是你?”
燕脂也是知情者之一,聽到這消息都覺得神奇。
忙不迭跑來夜宮向明歌求證,不過,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她端起麵前的咖啡杯,送到唇邊輕啜一口,不禁感歎道。
“這個世上的事情還真是奇妙,兜兜轉轉間,你竟然成了宴哥的妻子。”
兩人坐在午後的玻璃花房裏,白色纏枝藤椅上鋪了一層厚厚白軟的毛毯,坐在上麵猶如置身在雲端間。
明歌慵懶地靠坐在上麵,暗地裏揉了揉小腰,也是幽幽地歎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
她有一天也沒想到,差點兒被親親老公弄死在床上啊。
燕脂瞥她一眼,噗嗤一笑,吹了聲口哨,道:“明小歌,看來昨天晚上被收拾得很慘啊。”
“……別提了,胭脂。”明歌小臉一紅,然後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今天該不會就是來專程看我笑話的吧?”
“當然不是——”燕脂拉長聲音,指甲在咖啡杯的骨瓷上輕輕一彈,發出微微清脆的響聲,“看你笑話隻是其中之一啦,還有一件事情,給你送邀請函。”
“嗯?什麼邀請函?”明歌挑了挑眉,懶倦的神色終於起了一絲興致,微微直起身體來,看著燕脂從放在身旁的鉑金包裏翻出一張卡片,卡片四周燙金,logo精美,十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她從燕脂手中接了過來,翻開看了看,“D家春季時裝發布會看秀的請帖?”
“沒錯。”燕脂說,“一般能拿到D家這種歐洲藍血貴族品牌的大秀邀請函的華國明星,在國內能算得上是一線,在國際上有一定的知名度。你現在有繆斯邂逅係列的香水代言在身,此次前去說不定能接觸到不少時尚資源呢。”
“當然,身為宮少夫人,你肯定也會收到一份vip特殊邀請函的,不過,就看你這次巴黎看秀以什麼身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