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男剛駕著汽車離開青山別墅,電話便響了起來。

"王隊,剛才有人報案,香紙溝幹井村發生了人命案,現在我們已經在趕去的路上,您現在在哪兒,需要我過去接你嗎?"電話那頭,傳來手下小王嚴肅的聲音。

"不用,你們直接走,我自己開車趕過去。在幹井村彙合。"

"是!"

掛了電話,王詩男一踩油門,猛的加速向前飛快駛去。

香紙溝,是蘭海市邊上的一個旅遊景點,那裏因為有山有水,景色怡人,所以深受遊客們的喜愛。

可是,就在今天,突然發現幹井村一處荒廢的老宅子裏,吊死了一對年青男女。

這二人都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家人報了警,找了三天,誰也沒想到居然吊死在了這荒廢很久的老宅子裏。

有人說,那老宅裏的主人,一家全部都是當年讓土匪給吊死的。幾十年來。早就已經沒人住。之所以一直還留著沒拆掉,那也是有原因的。

新社會到來之後,也有人想拆了那裏重建。可是,還沒等拆呢,當時的負責人第二天便發現吊死在了房梁上。後來又有人不信邪,還想繼續拆,結果也吊死在房梁上。

如此邪門,大夥就給嚇著了,再也沒人敢打那裏的主意,也沒人敢再去那宅子。

一聽說死人,再加上這些嚇人的傳言,遊客們紛紛逃一般的選擇離開了這裏。大家都隻是想散散心,誰也不想找上什麼麻煩。

整個香紙溝的旅遊業,也一瞬間冷清無比。

吊死人的老宅子前,此刻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周圍站滿了警察,紅藍警燈閃爍著刺眼的光芒,警告著不相幹的閑雜人等不要靠近。

兩具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被放了下來,蓋著白布單,就等法醫到場勘驗。

鎮派出所,所長王明書站在路口處抽著煙,一臉焦急不已的等待著。

在他的地盤上發生了人命案子,這事兒可是不小。處理不好,對他的仕途可是有不小影響的。

"王所。這宅子透著邪門兒,那麼高的房梁,周圍又沒有梯子,你說他們是怎麼上去的?"旁邊一個年青警察有些露怯的小聲說道。

"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王明書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他這人到是不錯,就是性格比較粗獷,愛說粗話。他們到場進行了初步勘察,這事的確很可疑。

幹井村這邪性的老宅子的傳說,這些人可都多多少少聽過,心裏不免有些發毛。

"王所,這裏該不會有那玩意兒吧?!"年青警察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四下張望了一下,害怕的小聲說了起來。看得出,他是真害怕。

"要死你,這種話能隨便說嗎,記住你的身份。"王明書立刻怒嗬了一句,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他心裏也發毛,年紀大些,比小警察可穩重得多。

"這裏不就是咱們倆嗎,刑偵的人怎麼還不來,急死人了。"小警察被打了一巴掌,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王明書是為他好。向道路上看了看,又埋怨了一句。

"急什麼,老實等著。今天晚上肯定是別想回家睡覺了。"王明書白了這家夥一眼,低著頭狠狠抽起了煙。

等了十多分鍾,警笛聲響起,由遠而近。

縣刑偵的人趕來了,他們離得最近,當然要先趕過來勘察。有了這些人的加入,冷清的老宅子立刻熱鬧得多。

王明書趕緊一通彙報,陪同著。刑偵的人,有專業的設備和器材,或許能發現什麼端倪吧。

大約一小時後,又是一陣警笛聲響起,市刑偵的人來了。

王詩男也幾乎同一時間趕到,她將自己的工作證戴好,便帶隊向凶案現場走去。

"現場什麼情況?"一到場,王詩男根本沒有任何客氣話,一臉嚴肅的問起了案情。

"報告,現場死者一男一女,是一對情侶。初步勘察結果為窒息而亡,脖子上有明顯勒痕。初步判斷,是上吊身亡。死亡時間。為70小時左右,案發現場沒有發現其他可疑跡象。"縣刑偵隊的人立刻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