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蛇哥蛇哥,您饒我了一命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六條子磕頭不止,堂堂一個大男人直接嚇得哭了起來。

"閉嘴!"山蛇冷嗬了一聲,這家夥趕緊將嘴閉上,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林先生。您看這兩人怎麼處理?"山蛇轉過頭,一臉恭敬的問道。更是把六條子二人嚇得要死,山蛇居然還要向林玄楓請示,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林玄楓的身份更加恐怖啊。

想到這裏,魂都快被嚇飛了。

"你的跳刀呢,掏出來。"林玄楓冷冷說了一句。

"不、不要啊林先生,我、我真的錯了……"六條子立刻哭喊著求饒不已。眼淚和鼻涕流得滿臉都是,看起來特別可憐的樣子。

"掏出來,沒聽到林先生的話嗎?"阿虎一腳將這家夥踢倒在地,陰沉的怒吼起來。

六條子雖然一萬不情願。可也沒有辦法,隻好掏出了腰間的小跳刀。

手顫抖得厲害,高高舉起,張著大喘氣的嘴都在不停的抽搐著,這是害怕到了極點的表現。

"打開。"林玄楓眼睛盯著他,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哢!"一聲脆響,他隻能按下開關,刀刃一下彈出來。

"瞧你嚇得,又不是要捅你。來來來,你在他大腿上捅一刀,這事就跟你沒關係了。"林玄楓再次不快不慢的吩咐了一句。

"真、真的嗎?"六條子聞言,頓時喜極而泣。能活,這簡直太好了。

"林先生的話,還用重複嗎?"山蛇瞪了他一眼,這一眼。他手裏的刀直接掉在了地上,嚇得六條子趕緊撿起來。

"不用不用……"

"噗嗤!"他狠狠一刀子插在了吳濤的大腿上,這一刀可以說是用盡了全力,就生怕林玄楓不滿意,簡直就是恨不得連刀柄都一起給捅進去一樣。

"啊……"被嚇得呆住的吳濤,這才痛得發出了一聲嘶聲力竭的慘叫。雙手捂著被捅的大腿。鮮血從其手指縫中不斷湧了出來。

六條子嚇得連連往後爬,背靠在牆上,麵露驚駭的看著這滿地的鮮血。

"林、林先生,我捅了,我、我能走了嗎?"

"滾蛋。"林玄楓根本不想理會他,冷冷說了一聲。

"謝、謝謝林先生,謝謝蛇哥……"他如獲大赦,趕緊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包間,直接衝出了藍調。

剛才簡直太恐怖了,能夠死裏逃生,這條小命算是撿著了。

"怎麼樣,爽嗎?"林玄楓冷眼看著坐在血泊之中的吳濤,根本沒有一絲憐憫之色。

"林哥,林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吳濤忍著劇痛,趕緊跪在地上,拚命磕頭。這一刻他可顧不上腿上的傷,再不求饒。這條小命可就沒了。

這一通磕頭,弄得滿臉都是鮮血,都成了個血人。

"記住,下次再犯,我會讓你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明白嗎?"林玄楓並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這種人的命對他來講一點用處沒有,不過就是想嚇唬他一下而已。當然,如果這小子還敢再找麻煩的話,他是不會介意直接讓吳濤消失的。

"不敢了不敢了……"吳濤現在隻求保住小命就行了,甚至其他的心思,再給他一千個膽子也不敢了呀。

"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行了,滾蛋。"林玄楓都懶得再跟這種人廢話。

"謝謝林哥,謝謝林楓……"吳濤心中竟然生起一種欣喜的感覺,立刻忍著劇痛。爬起來向著外麵走去,弄了一地的鮮血。

當然,外麵手下肯定不會讓他從大廳出去,免得嚇著客人。從後門就給扔了出去。

"林先生,會不會太便宜那小子了,要不要……"山蛇小心翼翼的說著,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在他看來,敢得罪林玄楓,那不管你是什麼人,就不用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