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房間裏,他一抬頭火氣都快竄出來了,裙子那麼短,露了大白腿,他若是俯低一些,都能看見裙底風光了。

這麼一塊破布到底什麼玩意兒。

不能溫喬開口,陸雲錚問:"沒買新衣服?"

溫喬也不知道這人脾氣這麼大,心說她當然穿得裙子難道看不出來?她抿了抿唇說:"關你什麼事?"

陸雲錚抬手"啪"地一聲按在她耳朵旁,湊近了一些,低聲說:"你穿這麼少給誰看?勾引我?"

溫喬冷冷的說:"你想太多了。今晚來的,誰不這麼穿?"

她真覺著陸雲錚管的寬,"難道來酒吧玩這種地方,還要穿運動服?"

陸雲錚被她牙尖嘴利氣笑了,"那也不是不行。"

溫喬突然驚覺,生怕陸雲錚做出什麼驚人舉動,淡聲道:"我穿什麼跟你沒關係。你不喜歡大可以不看。"

"你信不信你穿這樣出去,我現在就撕了你裙子。"他溫熱的呼吸在她耳邊磋磨,大掌搭在她的腰上,提起來與他對視。

溫溫的癢癢的,溫喬瑟縮了一下,空無遮攔的後背貼在門板上,冷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陸雲錚行事乖張毫無章法,別說就算是撕了裙子,她真讓她不著寸縷出去都是做得出來的,溫喬真怕她胡來,揪著衣服正在想法子。

就在她以為陸雲錚要做點什麼時,肩頭一熱,陸雲錚的外套落在她的肩膀上,緊接著冷香襲來。

"穿著。不然我不保證我不會動手。"陸雲錚吻了下她的耳垂。

溫喬抵著他的胸膛,拉好外套,"好,我穿就是。"

對於她聽話,陸雲錚還是挺滿意的,寬大的外套套在他身上,將她瑩白的肌膚襯到了極致,美腿晃動,勾起了他心裏的邪火,呼呼地燃燒起來。

陸雲錚喉結滾了滾,拉開門走出去。

溫喬跟在身後。回到房間時,眾人都詫異的看向他們倆,同時發現溫喬身上多了件外套,那外套正好是陸雲錚的。

眾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誰也沒說話。

寧偲拉著溫喬坐下,湊到耳邊問;"他欺負你了?"

陸雲錚的脾氣出了名的,女人不能隨便碰他,更不可能把外套給人穿,溫喬倒是讓這些人長了回見識。

溫喬搖頭,"這倒沒有,就讓我穿上外套。"

其實溫喬也不想穿,但比起被他撕了裙子,穿上外套也就沒那麼為難。

寧偲握了握溫喬的手。

中途,寧偲接了電話,聞煜那邊臨時有點事,得晚點再來。溫喬聽了有點愧疚。暗暗猜測他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麼,所以躲著她們。

寧偲什麼也沒說,這種場子冷下去了不好看,回了兩條消息後,就鼓動人玩遊戲。

起先遊戲比較無聊。

陸雲錚一晚上都在盯著溫喬看,她穿著他的外套,晃來晃去,煩躁的不行,摸了煙,到走廊抽。

一閉眼,腦子裏都是她剛進門時那身裝扮。

穿了跟沒穿沒什麼區別,但凡他想做點什麼,太容易了,他不想嚇著她而已。

若真是誘哄要了她,她多半也會跟自己,但不一樣,心不在他這兒,更難受。

他靠在暗處,手指夾著煙,抽的時候,煙味那處火光陡然亮了起來,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

他低下頭,吐出一口煙,嫻熟的摁滅,然後收手往房間裏走。

房間裏遊戲進入最精彩的環節。

沙發上一行人全員參與,溫喬本來想拒絕來著,被寧偲拽了進來,隻好硬著頭皮玩。

陸雲錚進來,抬眸瞧見溫喬身邊的男人,嘴裏叼著一張紙巾,小小的一塊,等著溫喬用嘴唇從他嘴裏接過去然後傳給後麵的人。

那個人玩得挺髒。本來前麵那人還有一整張紙,他活活生生咬下一小截,如果溫喬要叼,極有可能嘴唇碰著嘴唇。

這種遊戲以前經常玩,看的就是這刺激和熱鬧。

陸雲錚從來不參與,隻在一旁觀摩,因為他有潔癖,別人叼過的,怎麼能用嘴去接,他其實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