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讓他們兩個這麼喝下去吧?喝死啦,你負責?”

林莫莫聞著渾身都是酒味,這種感覺真的讓他很不爽,而且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心思想要認錯,隻是借著酒勁發瘋而已。

洛北看了一眼,覺得他們應該沒什麼問題,也懶得再繼續搭理,轉身就直接上樓。

剛走到一半,突然之間要停下腳步,回頭對著林莫莫開口,“死了就算,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哦。”林莫莫聽他這麼一說也懶得帶地區搭理,這兩個人也跟著上了樓。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某些人除了頭痛欲裂之外,還咳嗽了起來。

景安揉著自己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滿屋子的酒瓶和渾身的酒味兒,微微皺眉,很是不舒服的樣子。

“嗯!”剛要站起來離開時,早上卻突然一陣悶,嚇得他連連往後退了兩步,直接跌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才是滿臉的經驗,“蘇之木?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之木聽見她的聲音,睜開眼睛看見她滿臉驚訝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搖頭。

對於昨天的事情他早就已經忘得一幹二淨,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在地上。

“不知道。”蘇之木坐起來揉著腦袋,完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這一地的酒瓶子也讓他們兩個非常疑惑。

林莫莫聽著外麵的兩雙尖叫聲,從廚房裏探出頭來。

“你們兩個談人生談理想,談了一個晚上,順便把南南買的酒都喝光了,待會兒出去的時候記得補回來。”

聞言,兩個人便相似的一眼,根本就不相信這種事。

他們兩個本來就不熟,就算是因為他才有的關係,但是,心裏始終是會有隔閡。

畢竟,景南南隻有一個。

“我姐姐……”

“你姐姐她現在很好,隻是,她沒有辦法隨時回來,隻能住在那個地方,這是規矩。”

蘇之木頓時心中有怨氣,但也沒有發泄出來,自從成為他們家的人之後,似乎就已經被限製住了自由哪兒也不能去,而且還要在他的監控範圍之內。

“你是她哥哥,難道不應該做什麼都為她考慮嗎?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就相當於是在囚禁她嗎?”

囚禁?

這個詞在景安的耳朵裏真的是形成了一種諷刺的聲音,現在所做的一切興許別人不理解,但是她隻是為了保護她。

“你不覺得你用這樣的詞,真的很討人厭嗎?”

林莫莫這才將早餐端出來,就聽著兩個人爭執不休的聲音,疑惑。

“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談的那麼開心,現在在這裏吵什麼?你們男人都這麼奇怪的嗎?”

“我們沒有吵什麼,隻是他問我問題,我回答而已,就這麼簡單,對吧?”

景安說完之後下意識的看向蘇之木。

蘇之木也跟著點頭。

洛北一下來就聽見他們兩個人的聲音,雖然不太確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這兩個人為了這麼一件小事也能夠吵起來,也足見幼稚。

“你們兩個要是實在不滿對方就出去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用男人之間的解決方式解決問題應該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