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暄冷然斥責他:“我也想看場好戲,可是你們這些人象紙糊一樣不堪一擊!再這麼下去‘神影’的老本都要賠光了!”
萬輝被訓斥,汗如雨下,如雞叨米一樣連連點頭。成琴鄙夷之極,忍不住譏諷道:“看來你的骨氣象你的頭發一樣流失殆盡,真是可悲啊!”
萬輝不敢與她爭吵,甚至不敢與她的目光對視,隻是低頭汗顏。韓暄臉一沉,目光逼視萬輝,“莫非還念舊情留了一手?”
萬輝聞言大驚,連連作揖,隻差跪地膜拜,“宗主,我對您的忠心蒼天日月可鑒。隻是這女人當年對我有堤防,留了一手,所以我的本領遠不及她!”
韓暄也厭煩他的媚樣,揮手讓其退下。他又用指點成懷誌,卻對著眾多手下說話,如同宣教一般,“此人是力量形戰士,對付他要以靈巧勝之,讓他首尾不能相顧。”他說著,忽然發出“幻器”,在成懷誌的四周幻化出多種兵器,刀槍劍戟叉應有盡有。懷誌雖然手多臂長,飛快撥擋,可是後背也無法照應,有兩件兵器刺穿他的虛影,好在本體並沒有受傷。
韓暄又手指賈雨詩,“此女子身法奇快,對付她當然要以快製快!”說著飛擲出如意金錢,快如閃電,幻化出無數個體。任賈雨詩飛快躲閃,金色的錢影好似無窮盡,追擊她的身影。
成琴一皺眉,正要派人相助,韓暄卻忽然收了金錢。他又重指成懷誌,“對付他還有一招,如果你足夠強,也可以以力敵力!”說著,忽然擎出九天巨劍,迎頭劈斬。
懷誌身形龐大,無法躲閃,於是以眾多手掌合什,夾住九天劍身,兩股巨力相撞,掀起一陣勁風,將周圍之人迫退幾步。而成懷誌連退數丈,跌坐在地上,他頭上的疊影虛閃幾次,好似要熄滅一樣。
“以強力回擊他,致使他受了內傷,疊影也將無法控製。”韓暄繼續說道。
成琴見兒子在對手眼裏如三歲孩童,被人肆意戲耍,實力差距好比天壤,她深歎了口氣,“成姍姍,馬上執行我的命令!”她果斷說道。
成姍姍四姐妹立刻分為兩組,飛身上前護住成懷誌夫婦。
韓暄手臂揮動,一陣劍雨從天而降,襲擊陣前幾人。成姍姍等人並不慌亂,雙手持金剛玉鐲,上下格擋,一番劍雨竟未傷分毫。
韓暄拍手稱讚,“你們被**得相當出色,隻可惜站錯了陣營。再接下這一招!”他說著,一把綠色的長刀忽然飛出,淩空虛斬,一道極寒之氣立刻襲來。幾個人頓覺周圍空氣驟寒,從外至裏,仿佛連骨血都被凍住一般,無法移動。
成琴一聲清斥,雙臂兩道金光騰起,交叉一閃,那把綠刀被截為兩段,寒氣也隨之散去。
韓暄再次拍手叫好,“令狐世家雖然不善兵器,但可將丹藥的雄渾之氣化為至剛至強的光芒,無堅不摧。你的‘金龍剪’讓我大開眼界。隻可惜我的‘深淵刀’暫時不能用了!”
眾人這才看清那金光原來是兩條熠熠的金龍,盤旋遊弋,張牙舞爪。成琴麵色陰冷,“你們趕緊退去,否剛我不客氣了!”
韓暄根本沒有退卻的意思,他環抱雙臂,神色坦然。成琴一恨心,揮雙手馭金龍向他飛剪,兩道光芒猛然交叉,電光火石,一閃即退,又重新化為半空遊弋的金龍。而韓暄站立的地方,塵煙石屑飛揚,遮蔽視線。
眾人睜大雙眼,滿臉愕然的表情。忽然傳來一聲輕笑,韓暄揮衣袖蕩盡煙塵,“果然有雷霆之力,氣勢如虹,可惜還破不了我的金剛不壞之身。”
成琴見他毫發未傷,大吃一驚,顯然對手實力之強超乎想象。她向成姍姍使個眼色,幾人會意,立刻架著成懷誌和賈雨詩向旁邊樹林急奔。
韓暄微微一笑,“今天誰也走不了!”他的頭頂忽然出現兩把交叉的短刀,接著漫天刀影從天而降,密如細雨。成姍姍等人被刀影淹沒,匍匐於地。
“我這‘雙子刀’‘銀河星墜’這招還算過得去吧?”
這時成懷誌和賈雨詩從地上爬起來,滿身鮮血,顯然成姍姍她們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兩人。成懷誌目呲欲裂,重新支起五層疊影,大喝一聲:“我和你拚了!”
韓暄眉頭一皺,自語道:“這樣的大招竟然沒死?”他隨手一揮,又發出數十把劍影,直襲而來。成懷誌被憤怒衝昏頭,行為癲狂,根本沒有防禦,眼看劍影閃電而至。
忽然,空中出現數量相當的刀劍,和韓暄的劍影相撞擊,都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