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歲那年,父母因感情破裂離異,而我被法院判給了父親。
那天我看著媽媽遠去的背影,心中異常的落魄,我擦幹了眼角的淚水,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媽媽。
爸爸拉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將我轉過身來,抹去了我臉上的淚水。
這個時候,我還不懂什麼叫愛情,也不懂什麼叫相濡以沫,更加不懂媽媽為什麼會離開我和爸爸。
自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媽媽,而爸爸一直拚命的努力工作,九歲那年,爸爸娶了一個後媽,後媽人長的不錯,離異帶著一個女兒,比我大兩歲。
後媽帶著姐姐進門後,爸爸經常跟我說,要好好的和姐姐相處,不能因為不是一個媽媽,就對姐姐不好,或者是欺負姐姐之類的。
可人心隔肚皮,你對待別人在好,那僅僅也隻是你,並不代表,別人也會像你,對待她們那樣對你好。
後媽進門後,表麵上對我很好,實際上都是做給爸爸看的,背地裏的時候,一遇不順心的事情,便會對我大打出手,我卻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爸爸每次都會問我,跟後媽相處的好不好,後媽對我好不好,而我每次的回答都是好很好。
殊不知,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多麼想哭,多麼想趴進爸爸的懷裏,告訴爸爸,後媽跟姐姐對我做的事情。
可是我不能說,更加不能表現出,對她們的厭惡,我已經失去了媽媽,失去了一個完整的家,我不能讓爸爸和我在失去一個家。
後媽很愛打麻將,可以說已經到了癡迷的狀態,甚至可以在外麵打麻將,一天一夜不回家,托後媽的福,我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我蹲在角落裏,回想起八歲那年,媽媽坐上白色轎車離去的背影,回想起媽媽的笑容,媽媽你也會想我嗎。
那天,我正在廚房煮粥,爸爸出差了,而後媽則出門,打麻將去了,我剛放下手中的勺子,門鈴突然被按響,心想著該不會是後媽沒帶鑰匙吧,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站在門外的,根本不是後媽,而是一幫混混,人手一把鐵棒子。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嚇的我迅速關門,一根鐵棒子,卡在了門框處,我木訥的後退了兩步,門跟鐵棒子碰撞,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姐姐聞聲從房間裏,不爽的走出來,嘴來還罵了句草,這時候門已經,被外麵的人推開了,我見狀回頭叫了聲:“田心快躲進房間。”
而我自己也跑向了房間,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一把捉住了我,揪著我的衣領,我的後背一陣寒顫,手腳不自覺的哆嗦。
我被肥胖男人,揪著衣領拎高,我踮起了腳尖,掙紮了幾下,無動於衷。
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走到我麵前,鐵棒子就擔在他的肩膀上,瘦瘦高高的男人,弓著腰扯住了我的頭發,迫使我仰起頭來,:“你們要幹嘛?私闖民宅,故意傷人,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我會報警的。”
這幫人,聽著我說的話,瞬間哄堂大笑,似乎是在聽我講笑話一般。
“你覺得我們會給你報警的機會?”揪著我衣服的肥胖男人,用手拍了拍我的臉,這種感覺很羞辱。
“告訴我,誰叫洛熙?”瘦瘦高高的男人,手指輕輕在我的嘴邊滑過。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瞪圓了眼睛盯著,瘦高個男人,我說話時,嘴巴都在顫抖,生怕他們對我不利。
聽到了我的回答,瘦高個男人鬆開了手,一旁的男人,上前將一個黑色頭罩,套在了我的頭上,眼前驟然一黑。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你們會坐牢的”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肥胖男用鐵棒子,抵了抵我的後背,讓我閉嘴,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走,要不然就弄死我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