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光刺的我,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雙眼,“嘎吱”一聲,車子急刹的聲音,驚的我腿一軟,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車上探出男人的腦袋,“你想找死嗎?”
我驚魂未定的抬起頭來,車子急刹的聲音,讓我慶幸我還活著,然而接下來麵臨我的,卻是一頓毒打,老男人將我從地上拽起,對著豪車裏麵的人,說了聲抱歉。
雖然我不知道,後座上坐的是什麼人,但一定比這個劉總還要厲害,豪車開進了停車場,劉總一改剛才的麵容,揮舞起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而我重心不穩的,摔倒在地。
寒冷的微風,吹的我瑟瑟發抖,原本穿著就單薄的我,此時猶如掉進了冰窖一般,寒氣直達透骨。
“臭表子,想死,也得等老子爽了。”我剛才的行為,似乎惹怒了劉總,劉總對我拳打腳踢,我沒有一點反抗餘地,蜷縮在地上任由他的踢打。
他忽然拽住了我的頭發,罵罵咧咧的說我裝死,拖著我走向車子邊,我疼的想要掙脫他的手,卻反被劉總狠狠的踢了一腳,那一腳正好踢在了我的肚子上,就像是腎髒碎裂般很疼。
我蜷縮在地上,疼的不敢叫出半點聲音,我怕我叫出聲來,劉總會更加惱火,劉總見我臉色發白,用腳踢了踢我的腿,他明顯沒了剛才的那股架勢,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味:“喂,臭表子,你別給老子裝,別跟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不動。”
我艱難的睜開眼,發現眼前出現了一雙,擦的發亮的黑色皮鞋,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出現在我的上方,“劉總在我的地盤,打我公館的人,是否有些不妥呢?”
“池先生,這可是我花了錢的。”
“david,去查一下,劉總今天消費了多少,多退少補,人可不是白打的。”
“是。”
話畢,那雙擦的發亮的皮鞋,離開了我的視線,劉總罵了我一句賠錢貨,也開車走掉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地上躺了多久,身體早已凍的麻木了,混混僵僵的,回到了休息室內,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我真的好冷,就猶如光著身體,躺在冰窖一般,我蜷縮在沙發一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裏,我夢見了媽媽,她向我伸出手說,“洛熙,別怕,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坷。”我哭著想要抓緊媽媽的手,卻落了個空,那無盡的黑暗籠罩著我,我不斷的哭喊著媽媽,媽媽你在哪兒,我好怕,你為什麼會丟下我,為什麼丟下我和爸爸獨自離開。
“媽媽!”我猛然驚醒,手上傳來一陣陣刺疼。
林落趕緊按住我的手,“別亂動,針頭歪了,又得重新紮了。”我呆愣愣的抬頭,看著臉上帶有淤青的林落,林落告訴我,我昏迷的時候,不僅說夢話,還老是亂動,這已經鼓了兩次針了。
林落又摸了摸我的頭說:“還好退燒了。”
我的身上被裹了五層被子,休息室裏的溫度,被調的很高,而我的額頭全是汗水,我有氣無力的對林落,說了聲謝謝,我問林落,知不知道停車場的事情,林落點了點頭,:“抱歉,洛熙,是姐姐害了你。”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落姐姐,那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他是這裏的老板,很少出現在這裏,這會應該在三樓辦公。”
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淩晨四點多了,這個點了人應該不多,我要是現在逃得話,應該是不會被人發現的,我假借上廁所的名義,拔掉了手上的針頭,趁機跑了出去,我怕被人發現,所以在花壇中穿梭,我暗自慶幸我跑出來了,也慶幸沒有被人發現。
我沿著馬路跑了一段距離,在我身後跟有一輛轎車,閃爍了幾下燈光,我在心裏暗自說了一聲:不好,被發現了。
追在我身後的車,以很快的速度,停在了我的前麵,從車上下來瘦高個男人,他將我一把抓住,扛在了肩膀上,扔進了車上的後備箱裏。
到了公館,瘦高個用蠻力,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扔到了休息室裏,啪的一聲,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
“下次要是再敢逃跑,老子卸了你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