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夏總您怎麼能這麼偏心呢,我們也要。”坐在老男人身邊的,兩個陪酒小姐,嗲聲嗲氣的說老男人偏心,我冷笑了一聲,心想:你們覺得他偏心,幹嘛不搶著喝他這杯,喝過吐出來的酒。
原本醉意上來就很惡心,又被那兩個女人做作的樣子,搞的我更加的惡心,我將麵前夏總推給我的酒杯,往那兩個女人麵前送了送說:“夏總,既然她們想要這錢,那我就把這杯酒讓給她們,錢我也一分不要。”醉意一上來,我整個頭都很沉重,可能是包間燈光比較暗,我看著他們人都有些模糊。
這個夏總似乎有些不滿,一臉厭煩的推開,依附在他身邊的兩個女人,指著桌子上的錢對我說道:“小妮子,隻要你把這酒喝了,錢我再給你加兩倍,這低得上你好幾個月的工資,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強忍著惡心,從沙發上站起身,眼前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幸好坐在我旁邊的男人,扶了我一把,還趁機在我身上抹了一把油水,我腳下的高跟鞋,像是跟我作對似得,老是扭扭歪歪的,讓我穩不住重心。
我站穩了腳步,扶了扶額頭想要出去,身邊的夏總連忙拽住我胳膊,將我向他身上拽去,我一屁股跌坐在了他的懷裏,那雙不老實的手,肆無忌憚的遊走,他托著我腰的手,在不斷的胡亂摸索著。
說實話,我很想要借著酒勁,然後扇他一巴掌,但是我不敢。
我假裝要吐出來的樣子,推了一下夏總,一個激靈從他的懷裏掙脫,我捂著嘴巴,拍了拍胸口,對夏總說,我實在是很難受,就讓我去上個廁所,我保證回來之後,陪他在喝幾杯酒,至於他那杯吐出來的酒,我是肯定不會喝的,誰愛喝誰喝去。
夏總端著那杯喝吐出來的酒,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那張眉飛色舞的臉,就讓人看著就覺得惡心,是不是老男人的心理都那麼的變態,還是有錢人的心理都變態。
“陪酒這就是你的義務,你把我哄好了,錢我肯定不會少給你的。”夏總說話就說話,還衝我挑了挑眉,一臉色相的朝我伸出手來,我向後退了一步,用手擋住了他遞給我的酒杯。
看著他那一口泛黑的牙齒,在看看這杯從他嘴裏吐出的酒水,我不禁下意識的抖了一下,連忙擺手捂住嘴巴,裝作要吐出的的模樣,跑出了包間,幸好這個夏總沒有在攔著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真是難纏,幹嘛非要別人喝他吐出來的酒水。
解決完生理需要,搖搖晃晃的從廁所裏走了出來,站在洗手池前,我拍了拍泛紅的臉,手心裏捧了些許水,洗了一把臉之後,感覺比剛才要好多了些。
其實我從出了包間之後,就沒打算要回去,等我走出衛生間範圍時,夏總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拐彎口處,看著我出來將我樓進了懷裏,這個夏總也喝了不少的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酒氣味,我掙脫不了他的束縛,又被他帶進了包間。
這次他沒有在堅持,要我喝他那杯吐出來的酒,而是遞了一杯滿杯的白酒,朝我麵前一放,指了指那遝比剛才還厚的錢說:“那杯酒我不要你喝,隻要你把這杯喝了,我就放過你,這錢也歸你,如果你不願意,那你今晚就跟我睡。”夏總說著將臉瞅到了我眼前,撅著嘴巴意思要我親他。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那杯足足有二三百毫升的白酒,後背一陣發涼,我自己的酒量我當然知道,恐怕這杯喝下肚,我也就不省人事了,我吞了口唾沫,糾結著要不要喝,我從來沒有喝過酒,更何況是滿滿一杯的白酒。
我抬眼看了看夏總,問他是不是隻要把這杯酒喝了,就讓我出去並且還把錢給我,夏總歪坐在沙發上,胳膊擔在身後的沙發背上,坐在他身邊的那兩個小姐,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就像是我搶了她們的大財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