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並沒有關,我屁股剛落到沙發上,就見從外麵走進來,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說話的是男人年紀大一些,身後跟著兩個年輕些的警察,一進來就自我介紹了一下,我皺了皺眉頭,程嘉銘無所謂的摟著我。
“我們還沒報警,這惡狗先咬起人來了。”虎子坐在病床邊上,看著進來的這三個警察,顯然覺得很不爽,站在他旁邊的張濤拍了他一下,示意虎子不要亂說話。
“你們想要問什麼?”程嘉銘的手在我的臉上捏了一下,一臉不屑的樣子,看都沒看一眼,站在門口處的三個警察。
我微微呼出一口氣,鎮定的看著這三個警察,其實我並不是很擔心,就算是他們先報的警,畢竟也是周雄他們先動的手,打傷了小宇還想要殺死我的,而我隻是出於防備自衛,才會拿著鐵棍子還擊的。
周雄的兒子確實是因為我才會死的,但那也是他自己活該,更何況周文也並不是我殺的,就算他有什麼怨有什麼恨,更不應該發在我身上。
“請問,誰是洛熙?”姓劉的警察走到病床前,掃了一眼病房內的我們。
我朝著劉警察看了過去,然後站起身對他說:“我就是。”
“這人你應該認識,現在病人已處於昏迷狀態,腦部受損且身上有多處傷口和青紫淤傷。”劉警官從身後年輕警察的手中,拿過一張周雄的照片給我看。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識這個人,劉警官把照片還給了年輕警察,隨後轉過身說:“根據被害者的口述,我們現以故意傷人罪對你進行拘捕。”
“什麼?”
劉警官側臉對身後的年輕警察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年輕警察拿著手銬,向我走了過來。
“我沒有故意傷人,是周雄他們一進來就挑事的,還打傷了我的朋友們,是周雄想要殺死我,我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我那是正當自衛,才會打傷他的。”我為自己辯解道。
“在事實沒搞清楚之前,請你們出去,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被他們那夥人買通的。”虎子直接上手去推那劉姓警察。
林落拽過了虎子,讓他別這樣,說:“這裏麵一定是有誤會的。”
“我不覺的你們這是在辦案。”程嘉銘上前奪過了,年輕警察手裏拿著的文檔,大概掃了一眼,嗤笑了一聲道:“僅憑幾句口述,就指名道姓的抓人,那我們這裏有那麼多的被害人,你怎麼不問問我們?”
我沒想到程嘉銘會這麼做,我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宇,他現在已經睡著了,不知是因為疼痛的原因,還是因為房間他吵的原因,他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劉警官拿過程嘉銘手中的文檔,看了一眼說:“根據口述,隻提到了洛溪,並無其他人等。”
“劉警官,如果你認為我一個女人,能打得過他們一群人的話,你可以把我抓去警察局,後果都由我一人承擔。”
“洛熙!”虎子在一旁罵罵咧咧的,被張濤按做在沙發上,劉警官沒有再做過多的詢問,絲毫不怠慢的,讓那個年輕的警察給我戴上了手銬,程嘉銘一拳頭打在了林警官的臉上,病房內瞬間變得很是混亂,虎子罵了聲操,也想要上前來動手,被陳琦和張濤給按住了。
“住手,程嘉銘。”我一看程嘉銘動手了,急的我直接上手去推他,“嘶”手上一陣刺疼,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很快白色的紗布被染成了紅色。
我和程嘉銘一起被帶到了警察局,他被以襲警的罪名關了起來,而我因故意傷人罪被關了起來。
第二天,劉警官給我錄口供的時候,告訴我程嘉銘已經被保釋了,周雄也已經醒了,並且給警方提交了,我殺害他兒子的證據,一個故意傷人罪還嫌不夠,又給我加了一項謀殺的罪名,可想而知,周雄因為沒能殺的了我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