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之前查到海記商貨行暗股朝臣名單,其中有人與都府衙連接甚密,義通鏢局深夜能夠入都,這些人起了不小的作用,隻是還未告知你們,就碰上這事了…”
趙三聽了,頓時一驚:“大人,您的意思是?”
“陳定碩與之也有幹係,別忘了,他的衙兵巡防也在中都巡夜製範圍內,把這個拿給你家將軍,他會明白的!”
“屬下得令!”趙三接過綢布,塞進自己的胸衣內襯處,道:“你們幾個繼續護衛大人,直到此事結束,我這就回西山大營告令!”
“小爺,事情就是這樣…”一夜未眠,周玉勃疲憊不堪,一雙漆黑的眼窩看起就似中毒一般。
麵前,林勝皺眉思量:“如此行事,陳郡守為何敢將這些黑手兵務交給你這個外姓家夥?”
“傳言陳定碩是陳郡守的表兄長,有這麼個高官做後盾,陳郡守在東昌州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是土皇帝,誰人敢忤逆?我就是一個掛名不入職的校尉,要是敢不聽話,別看陳郡守是個畫癡,真下起狠手來,不比陳定碩差到哪去,說遠點,我這位子的上一任就是突然消失了,我借機花了兩千兩銀子,才進位至此!”
周玉勃說完,跪地不起:“小爺,不管你們將軍與中都的大人有何冤仇,我們這些小的都是狗腿子,看在艱難掏食的份上,您就放我一條生路吧,這假行匪盜的齷齪事,我也不幹了,行麼?”
“你說行不行?”林勝陰陰一笑,門外,全崇押著脂兒進來,脂兒當即驚嚇的叫聲:“玉勃哥…你怎麼了…他們是誰…”
看到此景,周玉勃頓時怒然:“小爺,我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告知您了,您這是什麼意思?脂兒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你們乃堂堂血殺漢子,該不會要對一個女子動手…如此…如此…”
眼看周玉勃要暴起,林勝猛然起身,一個回臂虎爪,卡主脂兒的脖子,滿臉戲虐的看著周玉勃:“如此什麼?說出來…”
“你…”威脅之下,周玉勃梗著脖子不敢出聲,畢竟秦亮那個都府衙的佐捕已經被扔進山林喂了畜生。
“小爺,方才是小的激動了…小爺大量…小爺息怒…”
周玉勃頭砸地麵,不斷告罪:“你要真不放我也無幹係,但是請您放了她,她什麼都不知道…”
“好說,好說!”林勝笑言,讓後鬆開手:“你幫我做一件事,我不光放了你們,我還會給你們一筆銀子,讓你們做一對活鴛鴦,當然,你若不為我做事,我同樣會讓你們做一對鴛鴦,隻不過是死的而已!”
“小爺您說…刀山火海…我這就去!”
“我要你回郡城府衙,把陳郡守與都府衙來往的所有書信憑證全都偷出來!”
“這…”周玉勃當即傻眼,就這一頓神色功夫,林勝歎了一息,衝全崇道:“把她帶下去,讓弟兄們舒服舒服,讓後剝皮斬首…扔到林子裏去…”
“得令,勝哥!”全崇嘿嘿一笑,就要拖走脂兒,見此,周玉勃撲身上來:“小爺,別,我做…我做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