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警示後陣,中都軍戰勢暴突,前陣不穩,似有潰散之際…快示警…”
麵對中都軍的強勢,黃權這名蜀中善守反殺的將領第一次慌神,雖然他反應迅速,令出急切,那角聲也嗚嗚傳出,可是兵潰如流,敗如山倒,也就眨眼之間,前陣就被中都軍破開百步之寬的缺口。
緊跟著,黃權就發現在中位陣兩側的程曉、陶朱公二部出現同樣情況,由於之前半刻中蜀軍反殺,使得蜀軍兵勢前壓過猛,現在猛地被中都軍反轉,蜀軍後力部族,程曉、陶朱公二將也沒有黃權這樣的反應,不過數功夫,二將就被中都軍的攻勢給壓到眉毛前,對於這般轉變,哪怕黃權憋出老命,也無法應對。
“該死的…中軍川兒,隨本將殺!”
眼看等待後陣援兵不及,黃權也拚了,他不顧戰陣結合,一言急出,親兵號角嗚嗚,旋即,黃權也靠將者威猛來挑起氣勢,出位衝向迎麵而來的中都軍。
那秦宇至自領精銳甲士四千眾,踏著史寶河之前的突戰方向奔來,雖然史寶河敗亡,其部被吞,可是黃權操忙與反殺,並沒有派出麾下營尉頂陣在史寶河攻破的疏漏位置,僅僅以大體陣列結合,與程曉、陶朱公兩部形成整個前軍陣。
現在中都軍在皇威將勇的帶領下出擊,一舉強破蜀軍,那股子洪濤之力當真讓蜀人反應不過來。
“殿下,前陣來報,中都軍強殺出擊,夏景帝更是帶著親軍入戰,前陣不敵,已經潰敗!”
聽此境況,蜀王徹底暴怒:“不可能,中都軍不過五萬人馬,其中精銳兩萬不足,如何能夠戰敗本王天蜀之軍!”
麵對蜀王的暴怒,阮思道急聲:“殿下勿急,我軍大勢依在,隻要緩過中都軍的這股威勢,中都軍後力斷缺,必定敗戰!”
“傳令張翼,讓他給本王接戰,務必要擒住夏景帝,還有黃權,若是失守前陣,就讓他提頭來見!”
怒聲亂令,隻把阮思道給驚到心底,但王威一怒,賤血十步,皇威一起,伏屍百萬,這等定理豈是阮思道一參者可以改變?
不待阮思道尋出方略,蜀軍側翼來報,東南陣魏文功陣前被斬,雙方交戰三刻,被中都軍突破,現在距中軍不過五百步。
“魏文功死了?這不可能!”
阮思道也是一驚,身為蜀中陣前第一戰將,魏文功可是秦懿時代的青將,現在麵對中都軍的後輩,他就是首冠之人,如何會敗?
可事實如此,由不得阮思道不信,放眼望去,蜀軍東南陣列方向煙塵滾滾,吼殺不斷,且那煙塵在向蜀王王旗所在蔓延來。
到這裏,阮思道冒著被蜀王殿下陣前降罪的威脅,急聲:“殿下,中都軍皇威一出,兵悍將勇,其鋒當真勢不可擋,為今之計,請殿下退兵,保存實力,以緩戰機…”
“住口!”
蜀王怒喝,宛如瘋狗:“本王韜光養晦十年,如何會敗給一個剛剛等位不過半年的小兒?阮思道,你莫要亂聲犬吠,左右,將他給我趕走!”隨後蜀王自領蜀中王軍白甲士,以王旗前進來抵抗中都軍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