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立成說的威嚴威懾,可賀蘭文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磐石之樣,這越發讓白立成不安。
待白立成話落,賀蘭文起身,順手將銀票收入囊中:“白大人,三十萬兩買一個安生的活路,這買賣怎麼算都劃算!”
話落,賀蘭文大步向外走去,在其出屋前,賀蘭文又道:“你剛才若真是行謀不軌,讓那些家奴衝出做事,隻怕你白府已經全員斃命!”
聽此,白立成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水更是如水流落,也就同時,白立成聽到嗖嗖的弩箭聲飛射而來,當然,這些弩箭沒有射在白立成的身上,全部釘進門庭牆壁,至於賀蘭文,已經冷笑離開。
待羽箭威懾消失,白立成才粗聲一喝,家奴匆匆從後奔來。
“老爺何事!”
家奴問話,卻被白立成一腳踹在小腹,翻到在地:“你們這些廢物,外人進入府邸都不知道?老子要你們作何用?”
麵對叱罵,一眾家奴隻能跪地求饒,不敢頂言一句,看著門庭牆上的弩箭,白立成眉角抽動,咬牙切齒道:“這個賀蘭氏的餘孽當真膽大妄為,若是留之不管,一旦出事,老子怎能脫得了幹係,不行,必須上告,拿了這餘孽!”
白府後巷,一直往前走,不過一裏地,就是三向街道的岔路口,在朝東的高牆院落內,賀蘭文竟然在此歇腳,且在他麵前,五名江湖漢子立身候命。
“公子,我等知道你活著的消息後,便馬不停蹄趕來,隻為報當年賀蘭老主人的恩情!”
為首的鷹目漢子龐萬春沉聲相對,瞧此,賀蘭文拱手一拜:“諸位叔叔,當年之禍,小子謹記於心,不曾忘卻絲毫,現在重新回來,若能官順上通,以正賀蘭氏之名,可若不能官順通之,那麼小子必將以一身之力,在這中都攪起波浪滔天,讓大夏的人都知道,我賀蘭氏之罪,非一族之落,要全天下的人都與之同負!”
“少公子,你一言出令,我等舍命相隨!”
龐萬春身後,孫壽海、邱喜龍、童寶戰、胡利深四人異口同聲,當初,這五人身為賀蘭氏的家將,在夜戰紛亂中失蹤無影,後來賀蘭文以唐傳文的身份四海漂泊求生,縱然尋到這些人的蹤跡,可在實力不濟之時,並沒有攪擾他們,後在北安軍立穩腳跟後,賀蘭文才慢慢暗中尋覓傳書這些人,這些人便早早趕來中都,潛伏其中,不成想林秀與賀蘭文的想法相悖,拒絕賀蘭文行這冒險無功之為,無法之下,賀蘭文隻好獨身來此,與眾人彙合,讓後圖謀行事。
待眾人話落,消瘦剛練的胡利深狠聲道:“少公子,既然要行事圖謀,就不可出絲毫差錯,那白立成不是什麼仁義主,留著他在,指不定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
“沒錯!”童寶戰附和胡利深的話意:“既然您已經威懾白立成,那他心底必定不安,所以借此不備之際,我與胡利深進入白府,將那些個混賬斬盡殺絕,也算給賀蘭老主人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