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的錢就是這樣辦事的?”
阮湄單手叉腰,怒目圓睜地瞪著電視,一麵衝電話頻頻怒吼,急躁不安。
“我不想聽你任何借口,現在警方的結果就是懷疑自殺,這可不是我的目的……別給我說你也不知道遺書是怎麼回事,你拿我錢,就該給我把事辦好……夠了,不用再解釋,送山亭回國的路上再出任何差錯,我想我也不用在你身上砸錢了!”
阮湄掛了線,氣急敗壞,匆匆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點燃,繚繞的煙霧下,新聞畫麵裏是昨天命案現場的大樓。阮湄心裏很不安,有人居然能躲過Satan派來的眼線,潛入屋中還留下所謂的遺書。
這個人如果不盡快查出來,是敵是友,阮湄一刻也得不到安寧。
她若有所思片刻,又撥下另一個手機號碼。
“喂,是我。”阮湄雲雲吐出一口煙,微眯的媚眼自由股銷魂蝕骨的妖嬈,“我找你老爺。”
直到快中午時分,濃厚的白霧才逐漸消散。
葉梓允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僵硬地坐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熱氣。
羅柔柔急忙上前挨著她坐著,“又做惡夢了?你剛才一直在說夢話,叫也叫不醒。”
葉梓允轉動著眼睛,確定自己是在熟悉的環境裏,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羅柔柔從床頭櫃的抽紙盒裏扯出好幾張紙,替葉梓允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凱鋒呢?”
“盛少有急事,先走了,他說等你醒來了給他打電話,他還是很擔心。”
葉梓允握著羅柔柔的手腕,示意她不用再替自己擦汗了,“我睡了多久?”
“昨天你睡得太晚,我估計你睡了四五個小時。”
葉梓允掀開被子下床,捂著自己的額頭,“今天新聞怎麼說?”
羅柔柔眨巴著眼睛,故意想要敷衍,“說什麼?”
“你知道,少給我打馬虎眼。”
羅柔柔沒辦法,歎了口氣,“反正你自己都會看見,那我還是和你說吧。”
葉梓允拔下自己正在充電的手機,開了機,嗡嗡嗡的震動聲幾乎震得她手發麻。
“現在新聞說警方初步認定是自殺,但是網上的那些新聞話題卻全都是陰謀論。”羅柔柔氣得牙癢癢,“都說你是殺人狂魔,上次徐曄的案子也是因為你和紀少私下勾搭才被法院判的無罪。還說,如果當時紀少和你沒私情,你肯定被判死刑,那麼現在就不會再有人死了。”
葉梓允看著自己手機上的各種提示,幾乎都是公司的人在找她。
羅柔柔一麵理著床一麵不甘心的把枕頭拍來拍去,“你說現在的人是不是都這麼無聊?沒有的事,偏要硬生生說點什麼事出來。就連警察都說自殺了,他們還要說你是凶手。輿論啊輿論,隻手遮天,那些人又隻睜一隻眼睛,大腦都懶得思考,真不知道他們是吃什麼長到現在!”
葉梓允回撥牧希的電話,但一直打不通。
“我先回公司了。”
“等等……”羅柔柔衝上去攔著葉梓允,“現在外麵鬧得沸沸揚揚,你還要去葉氏?現在那邊肯定堵滿了記者,你去不是自找麻煩嗎?”
葉梓允推開羅柔柔的手,出了臥室,“警察都說是自殺,任憑媒體怎麼說,也不能改變注定的事實。我當然要去集團,這場風波利用的好,公司的業績還能再上幾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