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凱鋒擔心地扶著她,一把抓住霍立川,霍立川趕緊道歉。
葉梓允也不想多追究,也就放他走了,霍立川剛走遠,從洗手間出來的葉山亭和Sam也過來了,一群人這才注意到阮湄在大廳外麵和另外兩個女人起了爭執。大家趕出去時,阮湄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疼得那人眼淚直流,另一個女人倒在地上,臉上滿是淤青,都是被阮湄的皮包砸得。
葉梓允挑眉,“看樣子,是不需要我們幫忙的了。”
阮湄咬牙切齒的鬆了手,兩個女人趁機罵罵咧咧的落荒而逃。
“怎麼好端端的打起來了?”葉山亭發問。
阮湄理著頭發和衣服,“趕緊走!我再也不想遇到那個神經病!要不是你任性又自私地吵著要來出海,我至於被搞得這麼狼狽?”
葉梓允一愣,剩下的人麵麵相覷,也沒再追問。
一行人拿著手續票根上了遊艇,遊艇師傅已經準備妥當,遊艇裏應有盡有。
葉梓允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盛凱鋒站在她身後護著她,耳語情話,自是一番纏綿。葉山亭也在甲板上玩了一會兒,Sam看見另一艘遊艇在不遠的地方,勁爆的熱曲隔著海平麵隱隱約約傳來。
Sam注意到那艘遊艇上的人,踱步到葉山亭身邊,低語,“是裴安。”
葉梓允臉色微變,“他為什麼在這裏?他的任務不是在國內接應安頓我們嗎?”
“也許,現在是來監視我們的。”
葉山亭眉頭緊鎖,和Sam回到船艙,突然響起一陣急促又磕磕絆絆的腳步聲,還有女人的咒罵聲,阮湄這才梳理打扮好了自己。
“真是倒黴!”阮湄不甘心地坐在Sam對麵,“憑什麼她說要出海我們所有人都要出來陪她吹風,現在她倒好,浪漫又幸福。害我一大早還遇到一群瘋子!要是不出門,我什麼事兒都沒有!瞧那女人給我咬的,簡直是瘋狗!”
阮湄厭惡地瞪著甲板的方向,忽然壓低聲音,“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是合作,不是為你們服務。我滿足你們的要求,難道你們不滿足我的要求嗎?”
“你想要怎樣?”Sam晃悠著手裏的紅酒杯。
阮湄咬了咬牙,“幫我拆散他們。”
“就算盛凱鋒和葉梓允不在一起,他也不會選擇你。”葉山亭麵色嚴肅。
阮湄冷笑,“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總之,你們要我做的事,我答應,但前提就是你們也必須答應我這個要求。”
葉山亭的唇縫緊得像是一條直線,耳邊是裴安那艘遊艇上的歌舞聲。
良久,Sam打著哈欠說道:“我準備睡一覺,昨晚沒睡好。”
阮湄冷笑著看向葉山亭,“我想,現在你應該需要你姐姐陪你吧?”
於是,葉山亭到甲板支走了葉梓允,隻剩下阮湄和盛凱鋒在甲板。
“我一直都很好奇,那天你究竟把花送個了誰,畢竟你回來的時候可沒有捧著花。”
盛凱鋒拽了拽甲板上的繩索,“這和你無關。”
話音落地,他的手機正好響起來。
盛凱鋒看了眼屏幕,匆忙轉身離開甲板才接通。
而阮湄隻以餘光輕輕一瞥,便看見了“Flore”這個名字。
“原來是她。”阮湄若有所思的清淺一笑,“這下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