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收拾好了東西,把公司交給了自己信得過的手下,借口自己有事就出了國,不過許毅走的太匆忙,還是讓公司裏的一些人起了疑。早就有傳聞許毅做了違法的事,難打他是逃逸了?
公司裏的人都有些人心惶惶的,群龍無首又沒有一個可以主持大事的人,很多人已經起了別的心思,有人甚至已經找好了下家,一旦有什麼問題立馬跳槽。
許氏的問題暴露的越來越多,但是許毅自己現在都自顧不暇,更別說公司了。
許毅按照厲賀給他的地址,找到了厲賀。
厲賀一個人住的,雇了一個保姆,也算自在。所以看到許毅風塵仆仆的臉的時候,厲賀絲毫沒有客氣的嘲笑了他。
“呦,這不是許毅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不是瞧不上我的嗎,怎麼來找我了呢?”厲賀可沒有忘,當時自己給許毅打電話,他對自己的態度。
許毅確實理虧,他無話可說,就任由厲賀在那裏挖苦他,厲賀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了半天,見許毅一直沒有反應,他有些無趣的閉上了嘴。
許毅見厲賀不說話了,才開口道:“你我的秘密都被發現了,警方已經掌握了不少的證據,就他們手上的那些,就夠逮捕我們的了!”
許毅說著說著就有些急了,他不想進去,就他做的那些事,進去了可能就出不來了,他不敢想以後的人生都要失去自由是什麼樣的。
比起許毅的驚慌,厲賀就平靜了很多,他甚至有心情倒了杯酒在那裏慢慢的品著,見他這樣,許毅幾乎氣結,但是又不敢說什麼。
這段時間厲賀想了很多,把他以前做過的事,都拿出來回味了一遍,他經常會想,這樣已經夠了吧,他賺了。
所以厲賀現在真的就有些無所謂,得過且過的態度。
“許毅,你急又有什麼用,來找我又有什麼用,實話跟你說吧,我也沒有辦法,你可以死心了。”
厲賀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一點都不像是他會說出口的話,許毅也被驚到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放棄了?那你甘心嗎?”
厲賀有些不耐煩的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許毅道:“不甘心又怎麼樣,你還能做什麼?聽我的,好好享受剩下的時間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挺好。”
許毅嘴唇哆嗦了兩下,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在來之前,他以為厲賀會激憤的跟他商量怎麼打回去,怎麼奪回屬於他們的一切,再不濟也能有脫身的辦法。
但是現在,厲賀親自告訴他,他別想了,不可能的。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了,希望生生被打碎的絕望感。
過了好久,房間裏靜的讓人覺得壓抑,厲賀把酒杯輕輕的放下了,“叮-”的一聲,厲賀看著許毅道:“我這裏可以留你幾天,然後你就走吧。”
許毅似乎是被這句話點著了,他幾步走到厲賀的麵前道:“我就不信你真的甘心,你想想厲老爺子是怎麼對你的,他到死都是偏心他的小兒子厲震庭,那遺囑你是親眼看到的。”
“還有,厲震庭現在可以說是風光無限,事業愛情他都有了,你呢,你就像活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樣見不得人,都是厲家的血脈,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