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夏西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祭拜唐洪建,畢竟是好友的父親,於情於理都應該去。

唐心怡雖然跟別人說她沒事,讓他們別擔心,但是厲震庭作為她的枕邊人,還是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唐心怡,還沒有走出來。

有時候都半夜了,厲震庭醒來的時候,唐心怡還醒著,一發現厲震庭看著她,她又立馬閉上了眼睛,生怕厲震庭發現似的。

有時候厲震庭叫了她很多聲,唐心怡才能反應過來,厲震庭嘴上不說,心裏急的要命。唐心怡不不願意跟別人說,時間久了容易憋出病。

厲震庭找了爾奈,想問問她有什麼辦法沒有。

“說實話,心怡不願意跟你說的事就更不會跟我說了,你才是她最親近的人。”爾奈輕輕的攪拌著麵前的咖啡,臉上的表情也不輕鬆。

厲震庭沉默了,要是別的事他還有辦法幫唐心怡解決,但是這種事情他確實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單純的安慰已經不起作用了。

“要不,帶她出去玩玩散散心?放鬆一下心情不要讓她老是想這個,可能就走出來了也說不定。”

爾奈其實也不確定自己的辦法有沒有用,但是這樣總比幹等著靠唐心怡自己強吧,“要是還不行,隻能給她請心理醫生了。”

厲震庭聞言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才點點頭,“隻能試試了,回去我跟她說說吧。”

“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不用客氣,跟我說就好。”

“好。”

唐心怡倒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該工作工作,該跑通告跑通告。

這天唐心怡還在片場工作的時候,厲震庭直接找到了導演,跟導演說了一聲就把唐心怡帶走了。

唐心怡看他那嚴肅的眼神還以為有什麼急事,所以一直沒有問他,直到到了車上,唐心怡才找了個時機問他。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著急?”唐心怡的語氣可以說是小心翼翼了,就跟怕自己的聲音大了嚇到厲震庭似的。

厲震庭正過身,眼睛直直的盯著唐心怡,然後說道:“是,確實有事,而且很嚴重。”

唐心怡當下就有些急了,她握住厲震庭的手安慰道:“那別擔心,我會陪著你的。”

“真的,那我說什麼你都答應?”

唐心怡覺得厲震庭今天好像有些幼稚,但是一想到他心裏有事,也沒多想趕緊點頭答應了,‘’好,你說,我都答應。”

“那你陪我出去散心吧。”

唐心怡有些狐疑的看著厲震庭,出去散心就能好了,難道不該是解問題嗎?

“散心就能解決問題了?”唐心怡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

厲震庭的回複則是很堅定的點頭。

“拿好,我答應你。”

說做就做,厲震庭把公司裏的事都交給了陳析,陳析一開始連連推脫覺得自己做不到做不好。

“我覺得你可以就夠了,其他的都別說了,我對你沒有別的要求,隻要我回來的時候公司還在就行了。”

厲震庭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要是還不答應就是他不識趣了,陳析最後還是咬著牙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