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通的侍衛。
小時,命運慘極,走丟了父母,多虧帝君向我伸出了手。
他的車馬大隊停了下來。
他把我抱起。
“呀呀,是個小可愛。”
我對他笑了。
那時,我笑得肯定很邪惡吧。
但是他卻更加愛不釋手了,“娃娃臉,懂人話,好好練功,肯定是個好種子。”
但是我卻哭個不止,除了父母,我誰也不信。他接到信使,急忙戴了帽子,匆匆走了。我向他吐了個舌頭。
跑了。
到了半路,卻被另一個人給揪了回來。
兩人長得蠻相似的,我見著了他,便害怕了,我還是個孩子啊。
戰場,怎麼是我能見的?
我親眼看到了一個個倒下的人,鮮血流不止。混沌中,我看到了帝君在人推中。瀟灑的身影,正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於是我便勤加練習,
盼有一天,
能親手打敗他。
“你怎麼老喜歡鑽到欄杆裏?這麼喜歡爬樓,有氣魄,就叫你小樓吧。”
他把我指派給了他的弟弟——白荊。
我邁著個小短腿,每天模仿著白荊使劍的樣子。
終於,我19歲了。
帝君也被殺了。
“反應如此激動,莫不是認出了我?”菱紗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伍的回憶被中斷,他有些煩躁。
“當然認得。”
菱紗驚喜十分,她向前爬了爬,卻隻碰到了冰冷的鐵杆。但仍歡喜道:“也許我也認得你。你叫什麼名字?”
伍莞爾一笑:“小樓。”
菱紗愣了一下,搜刮著腦子不多的記憶,不好意思的發現,記憶中並沒有這個名字。
“夜深了,該睡了,明天越獄。”
他說。
但菱紗並不是很讚同。
她抱歉十分:“小樓,你自己越。”
乍一聽到,她喚自己的名字。這麼通順,毫不停頓,難道,她對陌生人都如此熟撚嗎。
“你必須越。”他毫不客氣,“我自有打算。”
菱紗退回了草方格子,躺下。
“看我心情。”她說完,便睡了。
這還挺舒服的,至少不用回到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已經不是她的了。
滿地空落落,枯葉無人掃,
才別離幾天,怎麼變了這個荒涼模樣?
想討個說法,卻被當作了餘孽。
逃婚,不至於那麼嚴重,她也看得出,白荊是很高興自己這樣做的。
他們可是商量好的。
“睡吧。”她對著自己說。
……
越發熱鬧了。
人們開始紮燈了。
“明日是什麼日子?”老姥好不容易找到了正開心紮著燈籠的三婆。她揪住了自己的好友,向她詢問著。
三婆向她拋去一個不解風情的小眼神。
“花花,明日不是蠶花節嗎?怎麼老糊塗了!我還精神得很呢!”三婆好笑地回答。
老姥放開了她。
隻站著思考。
三婆隻道她奇怪,轉頭又忙著手紮了。
“蠶花節,有什麼奇怪之處?惹得姥姥這麼思考!”輕眉問著。
老姥卻加快了腳步。
輕眉也快步跟上。
“蠶花節,前幾天已經過了。”到人少之地,老姥扭頭小聲地對身後的人說。
“這,怎麼可能。”
輕眉猶如受到當頭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