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菲急匆匆的走出美食娛樂城大門,坐進出租車就迅速的發動著機器,但是,無論怎麼擰動車鑰匙,就是打不著車,她焦急的一次又一次的擰著鑰匙,足足用了十分鍾,車終於發動著了,她一加油門就往駛出了停車場。

她的下體被肖一山折騰的異常不舒服,但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她必須盡快的回家。

今天是星期一,兒子要上學,丈夫要去社區的殘疾人福利作坊上班。

平時從周一到周五,她都是早晨五點起床,六點鍾準時出車,九點前趕回來,將丈夫送到福利作坊,然後再繼續跑車。

出租車的雨刷器似乎是出了毛病,無論她怎麼按動開關,雨刷器就是紋絲不動,鵝毛般的雪片不停地撞擊著擋風玻璃。

她無奈的邊不停拍打著方向盤旁邊的麵板,邊高度緊張地開著車。

她走進家門時已經快六點半了,兒子和丈夫都已經起了床,坐在輪椅上的丈夫正焦急的播打著電話。

“啊,終於到家了,我......跑了趟長途,緊趕慢趕的......”

她平生第一次向兒子和丈夫撒了謊,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五塊錢遞給兒子:“東東,你自己買早點吧,媽來不及給你做早飯了。”

“好嘞!”

兒子接過錢背上書包走了,學校七點鍾開始早自習。

手裏仍然拿著電話話筒的丈夫滿臉疑惑的望著她:“我給你打電話,你的小靈通關機......”

她微微一驚,心想五點鍾小靈通還“叫醒”呢,一定是匆忙中拿小靈通時碰到了關機鍵。

於是,她又撒了第二次謊:“小靈通沒電了。你吃什麼,我給你做去。”

丈夫相信了她的話,放下手中的電話話筒:“廚房還有昨天晚上我讓東東買的素包子,你給我熱熱就行了。”

“好的。我上午不跑車了,在家睡一覺,中午我給你送飯去。”

說完她走進廚房,坐上鍋打開液化氣灶,將幾個大包子放進鍋裏,又將一隻小鍋坐到另一個灶上,她打算給丈夫做一碗雞蛋湯。

“真他媽的混蛋肖一山!醜八怪!”

她的下體灼熱的難受,暗暗的罵了一句。

送丈夫到福利作坊後,方菲菲又回到家裏。

她反鎖上門,走進臥室,插上電熱毯的電源插頭,將小靈通設置好“免打擾”和十一點半的叫醒鈴,脫guang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自從丈夫傷愈出院後不久去了社區的福利作坊上班,她很多次大白天脫guang了衣服鑽進被窩裏自慰。

今天當她再次將手輕輕的撫mo著自己的下體時,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隻有一陣陣灼熱的疼痛。

“混蛋肖一山!大流氓!醜八怪!”

她心裏又罵了一句又一句,繼續慢慢的撫mo自己的敏感部位,一絲快感隱隱的開始出現。

她開始想象昨天夜裏肖一山是怎麼折騰她的。

當時,她喝完那一大杯摻了大量高度二鍋頭的紅葡萄酒,感覺又辣又甜的很好喝,就又喝了第二杯、第三杯,很快她就醉的不省人事。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有一座大山壓倒了身上,但她一點也不感覺有壓迫感,隻感覺到她毫無知覺的身體被什麼人不停的搖晃著,兩隻**被一張熱乎乎的嘴不停的吸咬著,一種很久以前曾經有過的快感隨著身體的搖晃一浪高過一浪,緊接著就是很長時間的飄飄欲仙的快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