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寡婦的意思好像是人為的放火,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我看院子裏站了不少的人,連忙招呼大家救火,而正救著,劉笑笑也趕了過來。
我邊救火邊對劉笑笑說,是不是你放的火,上次你放火燒了我一間房,這次是不是又燒了陳寡婦的家。
劉笑笑一臉的鬱悶,他說,我燒人家的房子幹什麼,你那次是情勢所迫,實在沒有辦法,你還把這件事情不要往我頭上栽。
我說,你這次也是情勢所迫,你早都對陳寡婦有意思,燒了人家的房子,好讓陳寡婦住你家啊。
劉笑笑氣的直翻白眼瞪著我道,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一件事也能讓你給聯係到一起,你不去當導演真是屈才了。
我說廢話少說,趕快救火。
在我,劉笑笑和村民的幫助下,陳寡婦家的火勢很快就得到了控製。
這場大火使得陳寡婦失去了兩間房子,她看著成了灰燼的房屋,直接暈了過去。
陳寡婦暈過去了,也沒地去,我對劉笑笑說,趕快送你家,不去你這寡婦可要睡野地了。
劉笑笑非常的不情願,他說,怎麼不送你家,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聽到此話,我怒哼了一聲,我倒是想收留她來著,可是你燒我的房子,我現在還不知道睡哪呢。
劉笑笑聽我提起了這件事情,連忙說,得,得,送我家,送我家。
劉笑笑過去把陳寡婦弄醒,安慰了幾句,然後帶往了自己的家,而在劉笑笑走後,我突然看到了林雨蒙站在剛才被燒毀的房子之中,她的身邊白站著一個男子,那個男子正在打她!
這是怎麼個情況,林雨蒙怎麼跑到陳寡婦家的屋子去了。
這個屋子裏麵的大火雖然已經熄滅,但是這間屋子也被燒成了危房啊,這屋子要是倒了,林雨蒙豈不是要被壓倒在裏麵了嗎?
還有,屋子的男子是誰,竟敢打我的雨蒙,他打雨蒙,我豈能與他善罷甘休。
我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屋子,而進去以後,我竟然發現自己所進的根本不是陳寡婦的屋子,這間屋子滿屋的茅草,而且隻有兩張椅子和一張床。
這不是九鶴山沈翠花的茅屋嗎,我怎麼跑進了這間茅屋之中。
不管茅屋不茅屋的,我先不管了,主要的是不論這個男子是誰,他都不能打林雨蒙,敢打林雨蒙,我就跟他拚命。
我說著就衝了過去,一把揪住了那個男子的衣領,而就在這時,那個男的轉過了頭來。
他是誰呢,當看清他的麵容我可是嚇了一跳,他居然是李二毛!
又是李二毛,這個家夥總是陰魂不散,昨天才欺負了沈翠花,今天又來欺負林雨蒙。
我非常的惱火,伸手就砸出了拳頭,而拳頭剛剛砸出,李二毛就一把將我推倒在了地上:“雖然有人幫你,但是我不怕,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收拾林雨蒙的,你睜大眼睛看著,我以前就是如此對待林雨蒙的。”
他說著竟然將林雨蒙摁倒在了床上,撕去了她的上衣。
雪白的肌膚暴露了出來,林雨蒙緊緊抱著身子,而李二毛撕了上衣,又一把撕開了林雨蒙的褲子,她穿著的褲子被扯了好大一塊,緊實的臀部也暴露了出來。
緊接著,李二毛又連撕兩把,他將林雨蒙的整個褲子也撕成了碎片。
林雨蒙躺在床上瑟瑟發抖,而李二毛非常的得意:“你都看見了,我以前就是這麼對待她的,你看見她身上的傷痕了嗎,都是我弄的,你看到了嗎,徐小偉,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收拾背叛我的人的。”
我要瘋了,我要瘋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竟然如此的欺負林雨蒙,我能容忍這一切嗎,我要是能容忍就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