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皮膚白皙勝雪,又因為害羞而泛著些微薄粉。
看上去,十分像某種可口細膩的小點心。
不可否認,這副身體,玲瓏有致,發育成熟,不似外表看上去的青澀。
雷旭琛從不認為自己是可以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但他不碰薛木子的原因有二。
一是,她年紀小,人也單純,他對她確實有憐惜。
二是,她對待感情的態度太過認真,這讓隻是把感情當調劑品的雷旭琛有所顧忌,隻怕碰了之後變得棘手。
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說到底也不過一個女孩子,他想要,大把大把什麼都不求的前赴後繼。
薛木子錯就錯在,她不求別的,但求他心。
而他這種人,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心。
“木子。”雷旭琛歎息一聲,叫她的名字。
薛木子當即就紅了眼睛。
她雖然單純,卻不至於愚蠢。
更何況,女孩子對這種事情是有自己的直覺的。
他不想要她。
隻從他叫她的名字裏麵的冷靜自持,她就知道了。
“為什麼?”她拖著哭腔,趴在他胸膛上。
溫熱的液體落在他胸前,激的雷旭琛心口莫名一動。
“為什麼?我哪裏不好?我哪裏不好?”她仰起頭,可憐兮兮的問他,“你說,我可以改,我都改的。”
“不是你不好,你很好。”他微笑,揉著她的頭發,“就是太好了,所以你要找個正經人談戀愛,知道嗎?”
“你不行嗎?”她小心翼翼的咬著下唇,怯怯的問,“我喜歡你,我隻喜歡你。”
“你喜歡我什麼呢?”
這個問題,把薛木子問的呆住。
半響,她搖頭,“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喜歡你。”
“木子。”他一邊拿起衣服給她穿好,一邊抱著她躺在枕頭上。
女孩子滿臉濕淚,眼珠黑如烏墨。
雷旭琛撫著她的頭發,“你還小,還不夠看清人,我不是什麼好人,知道嗎?”
“不,你是好人!”她蹙著細細的眉,堅定的反駁。
這張“特殊”的好人卡,雷旭琛領取的心酸。
“呃,謝謝你把我當好人。”
“你是好人,在我心裏你最好。”女孩子伸出纖細的胳膊纏住他的脖頸,小腦袋往他頸窩裏鑽,蹭啊蹭。
雷旭琛拍著她的背,溫聲說:“也許保持原樣對你來說,也好。”
她是一張幹淨的白紙,有無限可能。
他曾經想要在上麵寫畫,把她變成他覺得她應該有的樣子。
可是現在,他發現,與其那樣,不如他護著她,就讓她一直幹淨潔白,一塵不染。
這個渾濁的世界,他為她擋住外麵的陰霾。
精心的培養,一株永遠不會被任何人,包括被他汙染侵占的清新百合。
“什麼原樣?”她打著哈欠問。
雷旭琛笑笑,沒回答,“睡吧。”
睡?
薛木子想起什麼,支吾著對他說:“可是,你,我……”
“下次吧。”他又這樣敷衍。
本來主動一次,已經用盡她全部力氣,再主動,她今天恐怕沒有勇氣做來。
那就,下一次。
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她暗自發誓,又一個哈欠後,安心的閉上眼睛。
……
陽光穿透酒店的層層輕紗,鋪了一地細碎的光。
大床上,男人趴臥,白色的薄被搭在腰間,露出蜜色的背脊和筆直肌肉緊實的長腿。
慕以瞳披了睡袍坐起身,纖細的腕子即可被修長的手指攥了。
“幹嘛啦?”
睡眼惺忪的睨了她一眼,他輕輕一扯,她便往後倒回,順勢被他困在身下。
他卸了大半的力氣壓著她,薄唇正好落在她頸側,含了一塊肉在嘴裏慢慢的啖。
“喂,喂,溫望舒!”
慕以瞳喊了他兩聲,不見他搭理,於是膽大包天的擰了他耳朵,“你不想吃早飯了?”
她特意借了酒店廚房,準備早上給他煮長壽麵吃的。
今天溫先生生日,溫先生最大。
“吃你好不好?”
他邪邪一笑,鳳眸輕睞,又開始鬧不正經。
慕以瞳一巴掌拍開他的臉,惡聲惡氣:“吃你個頭。”
“嘖!你這女人!”
“起來啦!”她一手捏了他腰間肉,趁機將他整個掀開。
溫先生懶懶的躺在一邊,什麼都沒穿,就那麼大咧咧的橫躺著,挑著劍眉看她。
慕以瞳到底沒他臉皮厚,憤憤的扯了被子蓋住溫先生的龐然大物。
“你要弄什麼?”
“等下就知道了,你困就再睡一會兒。”說到這兒,慕以瞳眼神一閃,言笑晏晏,“畢竟昨晚,溫先生縱浴過度,身體隻怕虧得慌吧?”
“嗬!”溫望舒危險的勾唇,“我虧不虧,要不要你現在來試試?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在我身下求饒,一邊哭一邊喊,望舒,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