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
燈光低魅,氣氛迷醉。
男人打了個響指,笑:“來杯酒。”
“喲,江淮,你可好久沒來了。”酒保笑著遞來一杯酒,順勢摸了一把江淮的手。
都說醫生的手最好看。
江淮這廝那手,簡直可以直接做手模去了。
“怎麼?想我了?”江淮也不甘示弱,手被摸了,他也摸了一把酒保的臉。
他們熟稔,也知道對方和自己不合適,就是單純的朋友。
朋友之間,玩鬧而已。
“滾!死鬼!我還以為你找到伴兒了,再也不來咱們這裏了。”
“哪能呢。”飛個媚眼,江淮仰頭喝了手裏酒。
又有認識的人過來打招呼,其中一人笑著問道:“怎麼不見你的伴兒?”
“什麼伴兒?”
“你上次帶來的人啊。極品啊極品。”說著,那人眼底閃過一絲貪婪。
原來,還惦記溫望舒呢啊。
江淮但笑不語。
被纏問的煩了,就淡淡一句:“不合適,分了。”
“那樣的極品你都舍得?你是這個!”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那人摸著下巴,“既然分了,不如,你把他介紹給我?”
一拳捶在那人肩膀,江淮蹙眉:“你?省省吧,他是個直的。”
“什麼?!”
“那江淮,不介紹他,介紹你自己又怎麼樣?”
一隻鹹豬手順勢攬上江淮的腰。
江淮麵上笑眯眯的,眼底卻蘊了風暴,隻是還沒等他自己個動手,摸他腰的人就一聲慘叫。
“你誰啊!”
“靠!”
轉頭看向來人,江淮一陣迷茫。
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埃文?”
埃文冷著一張臉,攬住江淮的肩膀,沉聲說:“跟我走。”
“哎?”
“你誰啊!把人放下!”
“江淮!他是誰!”
埃文站定,偏頭,看向幾人,“我是他朋友。”
朋友?
什麼朋友?
“男朋友?”一人問。
埃文沒否認,臂彎裏,江淮還在笑。
他蹙眉,帶著人出來。
酒吧外,江淮靠著路燈,磕出一支煙。
全身一摸,靠的,沒火。
抬眸看向眼前人,他挑眉,“喂,有沒有火?”
埃文從口袋裏摸出火機,不是遞給他,而是直接幫他點著了煙。
江淮剛吸了一口,煙脫手,落入了埃文指尖。
他就這樣吸了一口。
江淮臉上一人,低咒一聲,別開頭,“你怎麼來了?不好好在Y國待著。”
吐出一個煙圈,埃文說道:“你不告而別。”
“嗬!”
“我來找你談。”
“談?談什麼?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江淮。”
“得了吧。”擺擺手,江淮看著埃文,“男的和男的,就那麼回事。我知道你是個直的,你就當,嗯,意外。”
揪著頭發,江淮自己越說越煩躁,“媽的!就是個意外!男的也不需要誰對誰負責任。你追來,就沒意思了。”
“江淮。”
“我走了。”不等埃文再說下去,江淮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埃文扔了煙追上來,卻來不及,隻看著那輛出租車載著江淮離開。
*
大門傳來響動。
客廳裏,慕以瞳正舒舒服服的靠著溫望舒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