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澄天不敢想,慕以瞳這是沒看上項鏈。

這條花了他30萬的項鏈。

普通女人……

不對,不能把她和普通女人比。

可就算是見慣了世麵,30萬也不是個小數目了。

是她真的清雅脫俗不愛珠寶,還是,欲擒故縱。

要說,單澄天還真是誤會慕以瞳了。

不是清雅脫俗,也不是欲擒故縱。

是她壓根沒把他和他的東西放在眼裏。

就像你見過大海的波瀾壯闊,還會對著小河溝感歎非常嗎?

單澄天要是知道自己在慕以瞳眼裏,充其量就是個小河溝,估計會當場氣死過去。

舔了舔唇,到底還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維持著這個姿勢,他凝望著慕以瞳。

在深情款款裏麵又加多了一點情意綿綿,“以瞳,你還是不原諒我嗎?”

“呃,單總,我已經……”

“叫我澄天。”

“那個,澄天呀。”伸手,拍了拍單澄天的臉,慕以瞳微笑:“姐姐不是說了,不生你氣了?你年紀小,口出狂言的時候也是有的。”

姐姐?

口出狂言?

單澄天心內冷笑。

他擺出一張萌犬的臉,她就真當他是萌犬了?

萌犬和猛犬,一字之差。

唇角輕揚,他順勢握住慕以瞳的手腕,指尖曖昧調情般的摩擦,“以瞳,我不是說過,你美的一如少女。姐姐?你哪裏像姐姐了?”

“姐姐不用像,我年紀擺在那裏呢,不服老不行了。”抽回自己手,她站起身,看了眼手機,“哎喲,時間挺晚的了。我還得回家給女兒洗澡。”

“以瞳。”

看她邁步往門口走,單澄天急忙叫住她。

停住腳步,慕以瞳回頭看著他,“澄天,別浪費心思了。我對你,”搖搖手指,“沒興趣。”

“我送你。”單澄天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慕以瞳真的了解男人就該知道,男人的征服欲一旦被激起,就不可能輕易服輸。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對她著迷。

總而言之,賤坯子心理。

攤攤手,反正,溫望舒應該到了。

她40分鍾前給他發過信息。

和單澄天兩人並肩從豪格出來,抬眼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

車門打開,首先落地的是黑色的皮鞋,緊接著是筆直的大長腿。

這個氣場,單澄天都不禁多看了兩眼。

夜色下,他迎麵而立。

明顯感覺到身邊人忽而不同,還沒等單澄天開口,慕以瞳已經朝著那人快步過去。

“你來了。”投入溫望舒懷中,慕以瞳仰起臉看著他。

單澄天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成拳。

如果他沒猜錯,這應該就是她的丈夫,溫望舒。

心裏頓生一種原來如此的感慨。

要是這樣的對手,難怪慕以瞳眼高於頂。

可是單澄天是自負的,並不會覺得自己就比溫望舒差在哪裏。

至少,年輕是他的資本。

年輕,是誘huò。

拍拍慕以瞳的肩膀,溫望舒握著她手臂讓她站好,同時沉沉問道:“就他?”

聽聽溫先生這個狂拽霸的語氣喲。

慕以瞳咬唇,突然來了逗弄他的心思,“嗯啊,就是他。澄天,少年總裁喲。”

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