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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說好,酒……”
“寶貝兒,這還用你說。”席錚一拍xiōng部,信誓旦旦,“那幫孫子敢灌你的酒,老公廢了他們!”
“你!”靳懷夏又羞又怒,給了席錚一個手拐,“別胡說。”
“嗯?我胡說什麼了?”席錚挑眉,嘻嘻笑,“我怎麼不知道我說錯話了?寶貝兒,我說錯什麼話了?”
知道他又是不定時的抽瘋。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他,讓他自己一個人瘋去。
靳懷夏抿了唇。
席錚聳聳肩,殷勤的擋住可能擠到她的人群。
“夏夏,謝謝你。”
“謝我什麼?”
“跟我來啊,我以為你要鬧別扭。”
“為什麼?”
“就是,”耙了粑頭發,席錚笑:“就是不想見我的朋友。”
靳懷夏停住腳步,看著他,“他們是你的朋友,我為什麼不想見?”
她的眼睛很亮。
席錚很想吻一下。
這麼想,他也是這麼做的。
這個吻,不帶情浴,單純虔誠。
靳懷夏閉了下眼睛睜開,溫柔一笑。
單手推開門,席錚含著驕傲的聲音響起,“人我給你們帶來了。”
包間裏,一瞬寂靜。
那瞬間,靳懷夏有種自己是動物園裏的動物,被人觀看的趕腳。
手指在身側悄然握緊一下,她輕聲開口:“你們好,我是靳懷夏。”
“靠!”
“席錚。”有人朝他豎起大拇指。
“嫂子漂亮!”
“嗯嗯,弟妹是美人兒!席錚走運了。”
席錚美滋滋的,摟住靳懷夏走向沙發,昂著下巴,嘚瑟:“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的人。”
他也太不謙虛了。
靳懷夏輕輕擰眉。
“弟妹,你看席錚這個德性,你回去好好收拾他,不用給兄弟留麵子哈。”
“好。”靳懷夏微笑應聲。
喲。
這性格真不錯。
若是換做平常女孩子,估摸不會接這句玩笑。
他們男人嘛,未免粗心些。
有時候開的玩笑,俗。
說是無傷大雅吧,也不怎麼招好女孩子待見。
靳懷夏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保全了開玩笑者的麵子,也給席錚掙了麵子。
席錚更得意了。
果然是,他媳婦兒,厲害死了。
靳懷夏由他摟著坐在沙發上,立刻有人張羅著給他們倒酒。
“你晚到了,這一杯該罰。弟妹呢?半杯吧。”
“她不喝。”席錚把給靳懷夏的半杯酒也拿到自己跟前,特別豪氣的說:“我替她喝。”
“半杯我可以。”靳懷夏把杯子拿回來。
其實她自己喝才最好。
想來她給他的這些朋友們留下了好印象,他們也不會抓著她不放。
“可以嗎?”湊近她的耳朵,席錚小聲問。
他說話時候的熱氣噴灑在她耳朵裏,癢癢的。
靳懷夏躲了下,耳朵紅了些,“可以的。”
這一嬌羞模樣,讓席錚有點心猿意馬。
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酒沒有消火,反而讓火燒的更旺盛了。
叫他有苦難言。
委屈了,席錚抱著靳懷夏一頓蹭,沒少挨兄弟們的冷嘲熱諷。
靳懷夏寵溺的伸手,揉了揉肩上膩歪著的大腦袋。
“少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