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夏鼓起的勇氣在低頭掃到陸弋銘某個地方的時候,下的全部咽了回去。

她很小聲的吐槽。

牛氓!

太過分了!

這可是在公眾場合,怎麼就,就發生了變化了呢?

這更加堅定了她如今不能與陸弋銘住在一起的念頭,她真的覺得,自己與他住在一起後,很有可能會死在床上。

嗚嗚,太可怕了!

體力和耐久力都特別持久的男人,真的超級可怕!

藍夏瑟瑟發抖的起身,想要從陸弋銘的身邊逃離。

陸弋銘剛剛聽到這般直白的表白,體內的情緒和感觸就像海麵上的浪花,拍打的正位起勁兒,怎麼能放任藍夏就這麼離開?

長臂一伸,小丫頭便落入了他的懷裏。

她的手也好巧不巧的摁了下去。

唔。

這一聲,是陸弋銘沒有控製住發出來的。

這一下不輕不重,但卻撩起了他的浴火,是怎麼壓都壓不住的那種。

“對不起對不起。”

藍夏緊張的連連道歉。

她說話的時候,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成蜷曲狀,剛好抓了幾下。

嘶……

陸弋銘倒抽一口冷氣。

他覺得,藍夏就是老天爺派到人間故意折磨他的小妖精。

他摁住藍夏的手腕,不肯讓她收手。

他們所坐的位置是在裏麵,但不是包房,卡座的話,隻要走近也是可以看清楚兩個人在做什麼。

陸弋銘盯著藍夏一張一合的小嘴忍耐的特別的難受。

就算不能吃肉,喝點湯也是好的。

可是公眾場合,他隻能拉著小手來緩解自己的難耐。

但實際上,這種做法是一點用都沒有,他不僅沒有感覺到舒適,相反,額頭和身上都因為隱忍而出了一層汗水。

他這個樣子,連去洗手間都困難,別說離開餐廳了。

他難受,藍夏也要急哭了。

她的掌心之下的猛獸很不安分,她不是沒有摸過,也不是沒有看過,就因為又摸過又看過此刻才特別的恐慌。

“弋銘,你先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藍夏拖著哭腔,委屈巴巴的喊道。

陸弋銘額頭冒出青筋,他抿著唇瓣,再用自己強大的意誌力控製著。

躲在被子裏的藍夏臉頰爆紅。

她都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和陸弋銘從餐廳裏離開的了,她當時暈乎乎的,被陸弋銘摟著腰走了出去。

到了車上,她直接被陸弋銘丟到了寬大的後座。

當時,就在路邊,偶爾有行人走過的時候還能聽到談話聲的地方,她享受了一次人間天堂。

極致的刺激和極致的快感,刺激著她的靈魂。

她不敢叫,一聲都不敢,她生怕自己的叫聲會引來別人的駐足。

等到陸弋銘終於釋放了,他才開車將她送回了家。

不是藍家,是他們的家。

陸弋銘把渾身癱軟的她從車中裹著大衣抱了出來。

在浴室裏用熱水泡澡清理身體的時候,陸弋銘再次控製不住,直接在浴室裏狠狠的要了她。

這一次因為是在家裏,不是在外麵,他沒有控製力度。

藍夏最後叫的嗓子都啞了,軟成了一灘水被陸弋銘用浴巾裹著抱到了臥室裏。

她困的眼皮子直打架,怎麼都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