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瑜衡衝上來伸手就要來揪柯爵的領子。
那幾個剛才與鍾瑜衡拉扯過,後來離開的人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幾拳就把鍾瑜衡撂倒了。
柯爵邪魅紈絝地說道:“狠狠地打,打死算我柯大少的!”
“是!”那幾個人對著鍾瑜衡就拳打腳踢,可來勁了。
柯爵壞壞地笑著,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似見慣了這樣的場麵。
夏千尋急了,蹙眉看向柯爵道:“可不可以不要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心疼了?”柯爵邪魅地笑。隨後衝著那幾個人一揚手,“我老婆不想看到暴力,別打了!”
“是,柯少!”整齊劃一的聲音。
柯爵拉著夏千尋往前走。
夏千尋扭過頭來,對躺在地上狼狽不已的鍾瑜衡抱歉道:“瑜衡哥,對不起啊。我們有事先走了!”
“夏千尋,你今天敢走,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鍾瑜衡惡狠狠地說道。
柯爵轉過頭來,居高臨下地望著鍾瑜衡,唇角噙著嘲諷的笑:“我柯爵的老婆,要你的原諒?你算哪根蔥,嗯?我說,我老婆以前的眼光真不怎麼樣。你簡直弱爆了。”
“你說誰弱?”鍾瑜衡被刺激得受不了,雙眸裏欲迸出兩條火龍來。
柯爵嘖嘖道:“還不承認自己弱?我站著,你趴著,你不弱嗎?我心平氣和,你嗷嗷直叫,你不弱嗎?鷹攫兔子,喊叫的是兔子而不是鷹,貓捕老鼠,啼呼的是老鼠而不是貓,鷂子捉家雀,啾啾的是家雀而不是鷂子。隻有弱者,才要拚命地用嗷叫的方式來拚命地找你那一點自以為是的尊嚴。強者,從不需要。強者隻用拳頭說話。”
說完,他伸出中指朝下,比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鍾瑜衡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一副恨不得殺了柯爵的神情。
柯爵卻是視若無睹。又好像,激怒鍾瑜衡,是一件十分讓他痛快的事情。他愉悅地彎起唇角,一雙眸子裏都溢滿笑意。
夏千尋不想他們再起衝突,拉著柯爵走,壓低聲音道:“求你別說話了,你的嘴,真的太毒了。”
在真正的拿到股權之前,她還不想把鍾家得罪狠了。
“那你嚐嚐看,有多毒?”柯爵戲謔地笑道。
隨即,當著鍾瑜衡的麵,一伸手就把夏千尋撈進懷裏,一手壓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櫻紅的唇瓣貼到他的唇上,他深吻下去。
待得夏千尋滿臉憋得通紅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鬆開她,壞笑地問:“老婆,我的嘴有沒有毒?”
夏千尋還來不及答。
他又煞有其事道:“你一定還沒有嚐出有沒有毒,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