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當然是看著柯爵辦婚禮,生孩子,一步一步地和我競爭繼承人的資格!”柯震望著鄭可婉,嘲弄地笑,他的心裏,滑過一絲暢快。看到鄭可婉因為夏千尋要生柯爵的孩子而心生嫉妒,他就暢快了。暢快過後,變成心塞。
鄭可婉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收到了微信推送的最新新聞:柯氏大少嶽父數年前被人潑髒水,無辜入獄,申冤無門,家產被人瓜分。如今案件正在推倒重審,已經向警方提交兩條力證。證據正在進一步核實當中……
鄭可婉呆愣地看著這條新聞,眸子裏是深深的懊惱和後悔。
柯震瞟一眼鄭可婉的手機,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他沉聲道:“鄭可婉,想要離間夏千尋與柯爵的關係,你以後最好是多動動腦子。逞口舌之快,隻會誤事。”
“我知道了。”鄭可婉咬牙。
柯震再提醒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後,見到柯爵和夏千尋,給我躲得遠遠的,要是你再敢有一次誤我的事,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鄭可婉渾身一僵,欲仙欲死,於她來說,就是生不如死!
她再咬牙道:“我知道了。”
柯震這才神色稍緩。
*
鄭家。
鄭可婉衝進父親鄭宏飛的書房。
鄭宏飛正在處理著公事。看到鄭可婉走進來,他抬起頭來,慈愛地一笑:“婉兒,這幾天好好在家裏陪陪你媽媽。過幾天就辦婚禮了,辦完婚禮以後,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去做,柯震現在正在選繼承人,你得多幫他,那時候,你就不能一天到黑地往娘家跑了。”
“爸,這件事情我知道。昨天我跟爸說的事情,爸查到了嗎?”鄭可婉問道。
昨天被韓禹頓一個小小的樓層經理侮辱了,還被扔出遇見大樓。這麼丟臉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就此放過?
今天,柯震之所以在車子裏就把她那樣了。還不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嗬,她以後見到柯爵和夏千尋還得躲著,免得誤了柯震的事。她覺得又怒又憋屈。
她滿腔怒意無處發泄,把所有的錯,都怪咎到韓禹頓的身上。所以一回到鄭家,就衝進鄭宏飛的書房詢問韓禹頓的事情。
鄭宏飛笑道:“婉兒,這件事情,爸正派人在查。婉兒放心,在這帝都,欺負了我鄭宏飛的女兒還想把日子過滋潤的人,還沒有出生。”
鄭可婉下巴揚起來,笑著撒嬌:“謝謝爸。”
“傻丫頭,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爸爸不寵著你,寵著誰呢。來來來,看看!”鄭宏飛朝著鄭可婉招手。
鄭可婉立即走近。
書桌上,擺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鄭宏飛指著筆記本電腦對鄭可婉道:“婉兒,看看,是這個男人嗎?”
電腦桌麵上,一張男人的照片,不是韓禹頓,還能是誰?
“對對,就是他。”鄭可婉看到韓禹頓的照片就有些來氣,恨不得衝上去幾巴掌摑了。
鄭宏飛笑道:“放心吧。爸爸一定會讓他滾出‘遇見’大樓,並且,我會讓所有行業封殺他,我讓他成為喪家之犬。”
鄭宏飛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笑著說的。卻給人一種冷徹骨子裏的狠意。
鄭可婉下巴抬起,語氣囂張:“對,就是要這樣。敢欺負我,就讓他知道,鍋是鐵打的。爸,現在怎麼樣了?他已經被辭退了嗎?”
“還沒有。我正在派人查遇見大樓的幕後老板,這個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不好查。不過,我查到另一件事情。你認識韓禹彬吧?”鄭宏飛笑著問道。
鄭可婉眸光一亮:“認識啊,他是個紈絝,以前經常和柯爵在一起吃喝玩樂的。韓禹頓不會是他弟弟吧?”
“對,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鄭宏飛說道,“我這邊已經讓人去給韓禹彬打招呼了,要想在欣康醫療繼續當他的董事長助理,就趕緊讓他弟弟從遇見大樓辭職。”
聽到是辭職而不是被辭退,鄭可婉嘴巴一嘟,不滿道:“爸,怎麼是辭職而不是辭退?我要韓禹頓那個雜碎被辭退!”
鄭宏飛笑著安撫道:“婉兒,這遇見大樓營業十年了,營業額每年節節攀升,從來沒有人見過幕後的老板,也許是國外的巨頭在這裏投資,不想讓人知道身份。我們沒必要去招惹。”
鄭可婉神情略不滿。
鄭宏飛眸子裏勾起一抹冷意,陰笑道:“婉兒,你覺得爸爸是會隨便讓自己女兒被人欺負的人嗎?你說,等到韓禹頓從遇見大樓離職以後,還有誰敢聘用他呢?聘用他的企業,因為他的緣故,而受到鄭氏瘋狂的碾壓,那些企業的老板,會怎麼對待韓禹頓呢?到時候,韓禹頓就不止是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他還不得不麵對他工作過的那些企業老板的瘋狂報複。爸爸對那些企業的打壓,最終,都會報複到韓禹頓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