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孝慈的話讓席微揚驚詫。
席微揚滿臉驚訝的抬頭看著他,有些消化不了自己聽到的這個消息。
“你懷疑她是內奸,卻把她留你身邊過夜?這不是白白給她機會嗎?”
她有些搞不懂權孝慈的用意。
按常理說,知道對方有問題應該是遠離才對,權孝慈的這個操作她看不懂。
席微揚從來沒有管理過席家公司裏的事務,席微風也從來不會讓她插手這些工作,她在席家隻要吃喝玩樂就可以了,所以她看不懂這些商場上的競爭。
權孝慈又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來。
“不這樣對方怎麼露出馬腳?”
“——”
席微揚默。
換了她肯定做不到明知道對方有問題還能再陪睡,她沒有這麼強的心理素質。
權孝慈折回來到席微揚的麵前,犀利的眸光緊盯著她的眼睛,“你以為我跟她睡了,所以你在吃醋?”
“——”
席微揚緊抿著唇畔,“我沒有吃醋的立場。”
他們早就離婚了,哪怕權孝慈現在當著她的麵跟別的女人親熱,席微揚也沒有任何立場去吃醋的。
這一點席微揚還是很明白很清楚的。
“可是我吃醋,席微揚,你跟任南枋約會,擁抱,我都吃醋!”
權孝慈的聲音冷不防的低沉了下來,“上次打架你護著任南枋的態度,讓我很生氣。”
“我護著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如果不是擔心你在氣頭上把人打出個好歹鬧出人命,我為什麼要管你啊?我不想鵬鵬有一個坐牢的父親,那樣他會很失望的,懂嗎?”
席微揚很意外,忍不住的解釋。
她明明從一開始就是擔心他把事情鬧大才會阻止他跟任南枋打起來的,結果在權孝慈眼裏居然成了她護著任南枋的舉動了。
看看,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最大的問題。
同一件事情,兩人的認知竟是如此不同。
等等,權孝慈說,他因為她跟任南枋的約會擁抱而吃醋?
席微揚後知後覺的想起權孝慈剛剛說的話,有些不敢置信。
“你——”
她想問,卻又怕如果隻是自己聽錯了呢?那不是自找尷尬嗎?
“告訴我,你是在跟許意濃吃醋。”
權孝慈伸手握著她的雙肩,“席微揚,你以為我跟她睡了,你在吃醋,對不對?”
“難道不是嗎?她從昨晚就到了你家,今天早上才離開,你別告訴我你們兩個人隻是在蓋棉被純聊天。”
席微揚對上權孝慈的眼眸,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誰告訴你她昨晚在我那裏過夜了?”
權孝慈輕哼,“難道你昨晚一直盯著我房門不成?”
“——”
這自是沒有。
席微揚還沒有自虐到那個份上,更何況他們現在都是自由身,權孝慈要留宿哪個女人都是他的自由,她哪有什麼資格去盯著他的房門看?
“告訴我,你會哭是不是因為許意濃?”
權孝慈卻來了興致,伸手去抹著她眼角還沒有幹透的眼淚,非要席微揚承認,她是在吃醋不可。
席微揚別過頭去,“我哭是因為許意濃的出現讓我想通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