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席微揚給自己安上的名頭任南枋一點也不惱。
他甚至還笑了出來。
“微微,你這是在抬舉我麼?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哪裏來的本事能讓權孝慈背上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
如他自己沒有做過危害馬來的事情,馬來是個法製社會,他總會有洗脫冤情的一天,你急什麼?”
席微揚冷笑,“是嗎?這就是說你在這個事情裏一點影子也看不到了?任南枋,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你信不信是你的自由,但是微微,你這般懷疑我,讓我很傷心。”
任南枋攤著手,透明的眼鏡片下精明的眼眸眯了起來,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接到你的電話知道你要來,我以為你是想通了要來投靠我的,不知道有多高興!沒想到卻是白高興了一場,我很失望。”
席微揚眸光犀利的盯著任南枋看了好半晌,最後緊抿著唇瓣從沙發上站起來。
“看來我跟你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她說著拉起行李就要往門口走去。
“你想到哪裏去?”
看著她的舉動任南枋眯了眯眸子問。
席微揚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我要去救我的丈夫。任南枋,私心裏我不想跟你成為敵人,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但如果你跟權孝慈是敵人的話,那也就是我的敵人。作為妻子,我無條件站在我丈夫那邊。”
這番話席微揚說得鏗鏘有力,表明了她的態度,也表明了她對權孝慈堅定的信任。
任南枋的眸子裏有亮光一閃而過,麵色沉沉。
見任南枋沒有再說話,席微揚嘲諷的露出了抹微笑,再次抬步往外走。
離開酒店後,席微揚到了C國駐馬來的外交大使館,把自己的來意表明後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很熱情的接待了她。
“權太太你放心,這個事情我們大使館已經知道了,正在全力跟馬來方麵交涉中。日晟我們C國的知名企業,權孝慈先生是日晟的負責人之一,現在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在馬來無端被抓了起來,我們肯定會全力營救的。”
“根據馬來的法律,現在我能探視我丈夫嗎?”
席微揚問。
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要跟權孝慈見了麵後才知道詳情的,隻有知道詳情後才能更好的想辦法營救。
工作人員麵露難色。
“權太太,根據馬來方麵的法律法規來看,以危害國家安全罪抓起來的,在沒有公開審理前是不能進行探視的。
但是權孝慈先生是C國人,又是日晟負責人,我們正在全力跟馬來政府進行交涉,爭取能為權先生取得保釋的機會。”
這些工作人員接到來自C國內的外交請求時,已經全麵著手就這個事情跟馬來政府進行交涉了,至於最終結果怎麼樣,隻能看馬來政府這邊的態度。
席微揚眼看著現在在大使館這邊也沒能取得什麼有用的信息,在跟工作人員寒喧了兩句後離開了大使館。
從大使館出來後,任南枋的車子赫然就停在路邊,看來是一直跟著她來的。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