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陸錦程詫異,認真的看向他。
“就是覺得,我沒證據。”對此季銘也十分著急和懊惱。
沉吟良久,陸錦程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你直覺準嗎?”
“嗯?”反應了一下,季銘不太確定的說:“一般。”
陸錦程頭疼的按壓太陽穴,一臉的無語。
“你別不當回事,如果我的直覺是對的,那這很可能就是個大陰謀。”季銘急聲道。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怎麼回事,就是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陸錦程有節奏的輕敲桌麵,似在思考著什麼,須臾,他緩啟薄唇,“你見過那個人不止一次,有沒有發現他有些特殊的地方?”
他深知季銘說的情況很重要,所以十分謹慎的考量。
如果陸伯川不是組織頭目另有其人,那個人的目的就是讓他們以為陸伯川是真的,想要金蟬脫殼。
盡管沒有證據隻是季銘的直覺,可也不能輕易忽略。
“特殊?”季銘努力回想幾次被抓去見神秘人的場景,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點,“那人生氣的時候,我總能聽到奇怪的聲響,可我現在還想不起來那到底是什麼。”
“你確定?”陸錦程慎重的問。
季銘重重點頭,“嗯,我確定。”
“這可能是他的一個習慣,現在人已經死了,可也證明不了這習慣是不是陸伯川本人的。”輕歎一聲,陸錦程又道:“這樣吧,你再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有什麼發現立即聯係我。”
“好。”
見季銘沒有要即刻離開的意思,他下意識的詢問:“你還有事?”
蠕動了下唇瓣,季銘定了下心,開口道:“陸錦程,我知道你人脈廣,可不可以幫我調查一下丁檀雅的身份?”
不是他自己不去查,而是沒查到。
陸錦程倏然抬頭,一雙深邃的墨眸劃過一抹異樣,“你?”
看出他的懷疑,季銘不加一絲隱瞞的道出原因。
“你別誤會,我就是很擔心她。小雅的確有些身手,可也會時不時的帶傷回來。”季銘微斂伏羲眼,輕笑一聲,“說來慚愧,我這個男朋友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受傷。”
“我知道她私底下和輕依關係很近,你也一定調查過她的身份,是吧?”
丁檀雅在走的時候再三囑咐,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說。
陸錦程墨玉般的桃花眼淺眯,一本正經作答,“我隻知道她多次救過輕依,是輕依的恩人,至於其他,我什麼也沒查到。”
對丁檀雅調查的事,他毫不隱瞞,畢竟他要保證任何接近他女人的人都是安全的。
季銘眼底噙起深深的失落,如果連陸錦程都查不到,那海城就找不到第二人有能力查女人身份的了。
“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季銘緩步向門口走去,身後傳來陸錦程意味深長的話語,“也許,她不告訴你,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季銘淡淡道,推門走了出去。
他不想一直被保護,也想為女人做些什麼。